装着基因锁的盒子,不确定地问:“陛下,不用基因锁吗?”
阮清摇头,撑在桌上,眼眶发红,“基因锁操作程序太复杂,相当于大型手术,我没时间了。”
她的精神力一直在外泄,像要见底的湖泊。
等基因锁上好,她人已经力竭了。
尖细的针头刺入皮肤,仅仅两分钟,阮清便感觉外泄的精神力正慢慢回流,只是大脑像被针扎一样疼。
她跪了下去,捂住脑袋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阮清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越今昭、陆伽、裴啟、承沨和叶齐旌都围在床边,他们眼里多少充斥着血丝,看起来像熬了很久。
“我睡多久了?”阮清一开口,发现自己喉咙比沙漠还干,“先给我水。”
裴啟离桌子最近,立马转身倒水。陆伽坐在床沿,把阮清扶起来搂在怀里,叶齐旌接过水杯给她喂水。
承沨说:“你睡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