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沨眉心微微上抬,挑起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你竟然知道这种香水,之前谁对你用过?”

阮清撇开他的手,冷静道:“你有资格问?”

他可是见不得人的。

承沨掌心覆上她的掌心,压得更近,嗓音又沉又欲,“不想吗?”

阮清抬手,指腹按住他的喉结,细致的捻磨,微微歪头,“想做的人是你吧。”

承沨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握住她作乱的手腕,眼眸半阖,危险的气息扩散。

他坦然承认,“100%契合度对双方的吸引力是一样的,我想,相信你也想。”

阮清视线从他微微敞开的胸膛扫过,虽然他常年不执行任务,但身材保持得很好。

她调动全身的理智推开他,漫不经心的把垂落的发丝捋于耳后,眼尾上挑,说:“不好意思,我不想。”

阮清心里再清楚不过,面对承沨刻意的撩拨,自己必须把持住。

双方感情的拉扯中,主动的一方往往输得最惨,她要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释放出精神力,故意从承沨敞开的胸口钻入,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游移。

承沨当即僵在原地,头皮酥麻,指尖发抖。

这哪里是拒绝,简直是邀请!

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更盛,直勾勾落在阮清的背影上,“殿下,您就是这样拒绝我的?”

阮清转过身,慢悠悠走到沙发前,坐下,双手环胸,同时翘着二郎腿。

清澈的眸子透出天真的不解,“我只是看你很想,所以帮你一下。”

承沨胸膛猛烈起伏,牙根紧咬,“你知不知道SSS级哨兵的能力有多强,不怕我强迫你?”

“你敢吗?承沨哥哥。”

阮清一字字敲入承沨胸口,他觉得他真是疯了,明明做好撩拨她的准备,最后把持不住的却是自己。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的手已经扣住阮清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疯了一样掠夺她的唇。

血腥味弥漫唇齿之间,承沨吃痛。

阮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起身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承沨后退两步,俊美无俦的脸上顿时浮起一块掌印。

阮清拧眉,揉着自己的手,神色冷漠,“我让你亲了吗?”

承沨没忍住舔了舔嘴唇,那里还有她的馨香。

多年以来,他游刃有余,对一切事物的发生都尽在掌握。遇见阮清之后,事情的航道总是偏离,包括这一次的失控。

承沨嘴角溢出一丝哂笑,“你撩我。”

阮清说:“你也在撩我。”

只是,她成功了,他失败了。

他们在互相拉扯,像握着皮筋的两端,现在,放手与不放手的权利在阮清这边。

得逞的某人眉眼弯弯,“承指挥官,拿出点诚意,我考虑跟你做一次。”

承沨顶了顶腮,“要什么诚意。”

阮清重新坐回沙发,他们之间隔着两米的距离,像面试者和主考官。

上位者发出命令,嗓音浅淡,却带着致命的撩拨,“承指挥官,脱给我看。”

从来没人敢这么命令他,鬼使神差的,承沨的手触及到衣扣,一颗颗往下解。

白色的衬衣落在脚边,接下来,是黑色的皮带,最后是西裤。

阮清撑着脑袋,静静地看他,像观赏一件艺术品。

不得不说,他身材很好,称之为伟大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眼前的艺术品不仅整体很伟大,局部也很伟大。

承沨嗓音喑哑,透着沉沉的欲,身体处于极度的紧绷状态,像一头准备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