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在意成绩,牛神是过渡作品,即使没拿满贯的大奖,它也能帮你转型和扩宽戏路。”
李敬池不在意成绩,反倒有个人又包场又宣传,在意的不得了:“你就这么笃定我一定会拿奖?”
唐忆檀道:“庄潇远不如你。”
李敬池知道他讨厌庄潇,莞尔道:“你如果在网上这么说,估计能被骂几百层楼,对了,我明天下午再过来,中午要和他出去吃个饭。”
前段时间李敬池天天陪床,林裕淮和庄潇三天两头没事就往玉城医院跑,变着法子把他拐走。病房是热闹了,唐忆檀却满脸不耐烦,只想把他们和各自的助理全部轰走。
唐忆檀有点吃味:“去哪里?”
李敬池道:“郑元冬朋友有个悬疑的剧本缺导演,我和他上午去看看,中饭顺便在外面吃了。”
唐忆檀道:“不许去。”
李敬池知道他是纸老虎:“那我下午也不来看你了。”
唐忆檀捏了把他的脸:“胆子越来越大了。”
两人吃完饭,又在病床上黏黏糊糊地抱着亲了会儿,李敬池念及唐忆檀是病人,就随他占便宜了。一场骑乘过得相当漫长,李敬池张着双腿,跪在他腰侧,断断续续发出呻吟,身体几乎要被顶到散架。性事结束,他被唐忆檀圈在怀里,舒服地看起了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时间仿佛回到了他们还在水缥的日子,电视放起了对李良栋案的复盘,李敬池看了眼严打高利贷的新闻,切到娱乐频道:“怎么又是孟氏?”
画面中的孟知一闪而过,李敬池瞥了唐忆檀一眼,后者碰碰他的鼻尖:“看我脸色做什么?”
李敬池坦诚道:“我怕你心里不好受,毕竟是前未婚妻。”
“怎么还在吃醋?”唐忆檀无奈道,“你还记得大学隔壁寝室的人叫什么吗?”
李敬池毕业多年,至今也只和冯屿等好友还有联系。他摇摇头,不明所以道:“不记得了。”
唐忆檀道:“那我研究生只读了两年,就更不记得了。”
李敬池心中微微一动,突然生出了点释然的意思,但碍于情面,他没好意思说,只是把头轻轻贴在唐忆檀手臂,看着左肩的伤疤道:“痛吗?”
唐忆檀道:“不痛,过两周我去做个祛疤手术。”
李敬池不解:“你怎么不早点做?”
唐忆檀笑了笑:“我怕你随时会走,也怕戒指会丢,就一直留着了。”
说完,他从颈间取下那条银色细链,又小心解开,取下对戒,“不过我保存得还可以,戒指到现在都没有丢。”
病房里静悄悄的,两人手足相抵,摩擦着彼此的肌肤。阳光穿过浅白的窗帘,在银戒上留出一道圆弧光束,衬得花体刻字万分夺目。唐忆檀牵起李敬池的手,慢慢把银戒推到无名指的最底端,低声道:“现在算是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