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有着力点,李敬池狼狈地抱住林裕淮的脖颈,后穴紧紧吸住阴茎。林裕淮走得很慢,晃动间,他全身的重量都靠这一点支撑着。敏感的内壁被反复碾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李敬池大腿不断发抖,前端竟是又硬了起来。
林裕淮手上滑腻一片:“怎么水这么多?”
这段路仿佛有百米般长,李敬池被颠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收紧的穴口来回应他的质问。林裕淮把淫水抹在他湿淋淋的马眼上,很坏地抚慰着冠状沟。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溢出,沾在林裕淮的腹肌上,留下一片湿漉痕迹。
刚刚高潮完,前后又同时被刺激,李敬池爽得头皮发麻,喘了半天才道:“别玩了,走快点。”
林裕淮把他放到床上,阴茎却还是插在他里面。经过这一路捣弄,李敬池的穴口又软又湿,边缘翻出淡粉的媚肉,已然有了适应的征兆。林裕淮示意他低下头,看向两人身体的连接处:“看。”
李敬池正低头,林裕淮却慢慢退了出来。粗壮勃发的阴茎从体内一寸寸退出的场景很淫荡,随着后穴发出“啵”的一声,林裕淮笑了笑,和他五指相扣,竟是瞬间插到了底!
这一下骤然填满了空虚的身体,李敬池脖颈后仰,瞳孔缩小,发出高亢的呻吟。与此同时,林裕淮吻上他的唇,开始飞快地抽送性器。后穴慢慢被操开了,李敬池躺倒在床上,感受身体被阴茎征服和占有。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的脚趾蜷缩着,口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林裕淮九浅一深,像个打桩机般捅着最开始让他高潮的那一点。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李敬池想躲,林裕淮却不让,硬是摁着他的肩膀插到最深。水声在房间里渐渐放大,两具身体契合得不像话,林裕淮一手抚慰着他发硬的乳尖,一手将李敬池疏解着挺立的性器。
又一轮快感爬上脊椎,李敬池像一滩烂泥,被林裕淮叼着敏感点压在床上狠操。两年没做,他的势头又快又猛,不出十几分钟又有把李敬池逼上高潮的趋势。快感一阵阵冲击着肠壁和前端,李敬池摇着头,发出泣音,林裕淮却俯下身,吻住他的唇:“一起。”
又是几十次抽插,李敬池的性器跳动着,而体内的阴茎也骤然涨大。在林裕淮最后一记深深挺入后,滚烫的精液射入后穴,而李敬池也颤抖着又泄了一次。这次快感长达数十秒,绵长到李敬池失神地睁着双眼,唇角流出津液。
林裕淮没有退出的意思:“再来一次?”
李敬池轻轻扇了他一巴掌:“没力气了,抱我去洗澡。”
事后的林裕淮向来是最听话的,他放好热水,把李敬池抱到浴缸,事无巨细地帮他清理着身上的体液和体内残留的精液。然而手指插入体内,带出浓白的液体,李敬池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半硬了起来。
李敬池要面子,侧开头不看他,林裕淮则尽职尽责地瘙刮着肠壁,又用手指把他插射一次。
三次下来,李敬池手脚绵软无力,就差瘫倒在浴缸里。林裕淮把他抱出浴室,擦干身上的水,才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
他摸摸李敬池的脸,低声道:“好久不见。”
李敬池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窗外漆黑一片,墙上的钟显示时间才凌晨一点。他迷迷糊糊地去摸手机,林裕淮单手搂着他,醒转道:“怎么了?”
李敬池没睡醒:“不知道,有个电话,可能彦遥有事找我吧。”
他靠在林裕淮紧实的大臂上,接通电话,却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压抑到极点的声音。唐忆檀喉咙发紧,声线发闷,语气如同山雨欲来风满楼:“……李敬池,凌晨一点了,我等了你近六个小时。”
李敬池瞬间醒了,坐了起来。
林裕淮揽住他的腰:“有急事?”
房间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