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射的?你配吗,你这根东西就是用来看的,没有我的允许也配射精?”

他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颤颤巍巍的阴茎上,疼得连喻直哆嗦,却没有躲,而是祈求地看向许城,希望眼前的男人能给丁点怜悯,他已经被肏得很惨了,不要再过分了。

许城嗤笑:“哪有这么简单,你不乖就该罚,自己把鸡巴露出来挨打。”

连喻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身后的聂洲也没有给他留反抗的余地,一边肏他,一边捏着他的腿根逼迫他挺胯,将刚射完的性器完全露出。

疾风骤雨般的一通掌掴,性器被打得透出紫红,却再次高翘起来。

“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疼,鸡巴被打坏了……”连喻叫得近乎绝望,男性最脆弱的器官被残忍对待,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被打烂了,已经再也无法勃起,更别说射精了。

许城语气平淡地说出他的淫荡:“又硬了,贱逼,打得你那么爽吗?被抽鸡巴你也能舒服?”

连喻咬着唇承受,连呻吟都变得破碎,单薄的背脊绝望般绷得死紧。

然而他宁愿挨打也不愿意躲开,否则会更惨。

他也不能反驳许城的羞辱,尽管不愿意承认,他却只能越来越无奈地意识到自己确实能从这种淫虐的玩弄中获得快感,甚至连被抽鸡巴都会硬。

明明是被凌虐,他却在疼痛的同时又舒服得浑身都在哆嗦,爽得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稍没忍住又要被送上高潮,失禁一般潮喷。

“真骚,被打鸡巴也能潮喷,你早就想被打了是不是?这根贱鸡巴是不是想和你的骚逼一样每天挨打啊?”

连喻被他凌虐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边挨打一边抽搐喷浆。

“还敢射吗?”

“不敢了……啊啊啊……贱鸡巴不配射精……别打,啊啊啊!别打了……疼,好疼啊啊啊!”

灭顶的高潮让他浑身都泛着情欲的粉红,小腿濒死乱蹬,凌乱地粗喘着,眼神迷离,不知是彻底在快感中失神,还是因为太过分的虐玩而濒临崩坏,艳色惊人。

聂洲突然就明白了许城为什么喜欢带人玩他,他平日里冷清的样子固然让人心动,将他压在床上肏得乱叫更是让人愉悦。

但是看着他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玩弄下,彻底失去平日的冷清,在快感中堕落,像雌兽一样只会撅着逼挨肏,为了不被玩坏只能跪着求饶,主人提出的什么要求都只能乖乖去做……

淫荡得过分,却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自甘堕落的样子,怪不得许城喜欢看别人操他老婆。

凌虐他,看他堕落,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如同浓墨滴进清水里,再也无处遁形。

许城要够了就拔出来了,反倒是聂洲意犹未尽。

他看向房里各式各样的道具,眼底一片暗沉,许城真有福气,也不知道每天玩得多花。

许城倒是大方得很:“你想要就继续玩。”

他扔了根散鞭给聂洲:“我老婆刚吃过两根,一根喂不饱他。你肏屁股就拿鞭子抽他逼,肏逼就用板子打他屁股,你爽他也爽。”

聂洲咽了咽口水:“一边肏一边打啊,他受得了吗?”

许城挑眉:“他只会爽死。”

聂洲还没答应,倒是连喻一听他这话,眼泪就忍不住下来了。

他手指攥得死紧,小腹仍因为过度的奸淫而酸痛,失控颤抖,撒娇似地看向两个男人,却没一个给他回应。

许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哭什么哭,我们出去比个赛给你惯娇气了是不是?你之前哪晚不是被队里三四个爹一起玩?”

连喻哽咽几声,看他严厉的样子,知道再哭下去没好果子吃,终于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