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荒谬的是,自己居然答应了。

里头传来许城带着怒意的声音。

“哭什么哭,不是你先出轨的?你被我捉奸在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怎么,你自己出轨就行,我找人操你就不行?”

连喻倒是委屈:“我哪有不同意,你非说想看别人操我,最后你找来的人我不是都答应了吗?”

“那为什么这个不行?”

“他是球队的队员。”

“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也是球队的,还是队长。你现在跟我装什么纯,你资助个篮球队,不就是来找操的吗?你看谁顺眼,勾勾手指,他就主动伺候你,现在倒不行了?”

连喻终于说了实话:“你已经找了那么多个了,再多我受不了。”

许城冷笑出声,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这就对了,以前的都不要就是了。我把他们找来是给你当按摩棒用的,你倒好,真和他们谈感情?”

他只是喜欢看连喻挨操时那副淫乱的样子,上面在流泪,下面在流水,平日里的矜持消失殆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被操得只会哭。

但他没让连喻和那些按摩棒谈感情。上周他出去比赛,连喻又和其中两个按摩棒上了床,把许城气得够呛。

这和出轨有什么区别?许城今天给连喻找了新的按摩棒,就是要把旧的按摩棒全部扔掉。

“……”

聂洲总算听了个大概。

原来是喜欢看老婆被别人操、又不愿意老婆出轨的淫妻癖找他来当按摩棒。

聂洲有骨气就该一走了之的,但连喻实在太对他的胃口,哪怕得不到,尝口鲜也是好的。

聂洲没再听下去,既然拿定了主意,他便去客房洗了个澡,等许城说服连喻。

聂洲觉得许城应该直到最后都没说服连喻吃窝边草。

因为许城叫他进房间的时候,他看到连喻很狼狈。

那张漂亮的脸水光淋漓,眼角红得发艳,但是没有屁股红。

他的屁股本就圆润,现在更是肥肿红透,臀尖高耸,红得发烫,挨打的楞子错落而密集。

聂洲咽了咽口水,连喻浑身都是白的,屁股也该莹白如玉才对,现在红成这鬼样子,真让人手痒。

连喻不着寸缕地瘫软在床上,伸手捂着双腿之间,浑身不自然地颤抖。

许城的皮带随意地扔在一旁。

连喻显然是挨打了,聂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连喻腿间那一小块床单似乎与其他地方颜色不同,就像湿透了。

聂洲喉咙干得发涩,面上却装作关心的样子:“他不愿意的话我走就是了,你打他干什么?”

许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装什么?我们在酒吧门口不是见过一次吗?你不喜欢这个,那你是去那里喝茶的吗?”

聂洲这才意识到他第一次见到连喻时,连喻身边那个没看清脸的男人,应该就是许城。

而那间酒吧,向来玩得花。

他是在酒吧门口见到连喻和许城的,以为连喻只是路过,现在看来,两人更像是从里面出来。

许城往连喻肿得泛起肉脂的臀尖上又扇了一巴掌,连喻顿时抖得近乎痉挛,嘴里含痛呜咽,却训练有素地张开了腿,露出了汁水淋漓的私处,同样烂熟红肿。

聂洲没有眼花,他确实流了很多水,可能被打得潮喷了不止一次,甚至直到现在娇嫩的肉花还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不自觉地抽搐,阴蒂肿得有小指大。

“双性啊?”

“不然呢?”许城捏着连喻的下巴抬起,让聂洲更看清那张妖孽的脸,“不是双性能有这么骚这么漂亮?”

聂洲摸上连喻雪白单薄的背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