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听见水流声,滚烫而激烈的液体射入娇嫩的腔道,甚至狠狠击打在子宫口,他受不住地一阵阵哆嗦,尿液比精液多得多,他甚至怀疑自己要被射爆了,满肚子都是主人的尿液。
啊啊啊……言奚的手指在地毯死死抓紧,因为用力过度显出可怜的苍白,他无助地摇着头,禁闭的眼皮下仿佛能清晰看到眼珠的颤动,显然被折磨到了极致。
终于,梁晋森尿完毫不留恋地拔了出来,在肉唇擦了擦残余的尿液,就像言奚的骚逼是尿壶,娇嫩的肉唇也只是可以随意使用的烂抹布。
他命令道,“夹紧,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声音里还带着睡意的沙哑。
他很快又睡着了。
只剩下言奚跪在地上,抱着凸起的肚子,撅着屁股,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言奚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地毯上睡着了,梁晋森已经醒了,正在慢条斯理地穿外套。
他慌慌张张地重新跪好,好在梁晋森似乎心情不错,并没有责罚他。
“昨晚表现得不错。”梁晋森没什么诚意地夸了一句,“留下来当个肉便器吧。”
梁晋森豪掷千金买了个小性奴并不是什么秘密,就连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先生昨晚带了个人回来。
趁着主人不在家,佣人们凑在一起小声讨论。
“先生买的那个小奴呢?”
“被关在先生房里的卫生间呢,我早上打扫卫生的时候见到了。”
有人好奇地问:“他不是言家的少爷吗?”
很快有人回答,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言家都要垮台了,先生愿意买他他就该感恩戴德,哪还有资格挑剔主人怎么玩他?”
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梁晋森房里的卫生间就已经截然不同。
里头额外开辟了一个小隔间,不知里面装了什么,直到看见半人高的地方开了个洞,上面嵌着一颗雪白滚圆的屁股,才知道这是一只肉便器。
这只肉便器已经服务了好一会儿了,臀丘上有主人尿完后顺手扇上去的深红掌印,两口湿漉漉的肉穴格外猩红,显然已经被使用了很多次了。
言奚被关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久了,连双眸都变得有些失神。
他被半悬空地镶嵌在墙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露出的屁股。
他完全推断不出时间的流逝,他被关在小隔间里,光线昏暗,四周太过寂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仿佛他变成了一只真正的肉便器,唯一的作用就是等主人有尿意的时候会偶尔来使用他。
“呜……”他忍不住小声地呜咽没人听见,自然也不会有人帮助他。
梁晋森偶尔过来也是随意地尿完就走,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彻底把他当成肉便器。
他刚开始是尿在言奚逼里,然后毫不怜惜地用肉唇擦鸡巴。
后来嫌弃逼穴被尿脏了,就尿在了后穴,肉唇因为被当成抹布一样用来擦鸡巴而变得又红又肿,而且湿得不像话,也遭了嫌弃,主人尿完就转为用臀肉擦鸡巴。
言奚早上被放上来前会被喂一些东西,而晚上则要等到梁晋森准备睡觉,才会被取下来,草草收拾,吃一些食物,然后在梁晋森床边跪着,当一个尽职的肉便器随时准备接主人的夜尿。
有时候主人刻意地尿不准,他还会被滚烫的尿液淋得满身满脸都是。
这样的日子羞耻且无助,但言奚已经心满意足。
只不过是当梁晋森的肉便器而已,如果落在其他买家手里,他的处境一定比现在凄惨千百倍。
可今天白天,正被关在卫生间当肉便器的言奚却突然被放了出来。
他不解地看向梁晋森,梁晋森却皱眉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