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舟喘着粗气,叔叔通常会溜着他爬小区绿化花园一圈,可花园很大,景舟爬一半就爬不动了。
不止景舟一个人爬不动,其他小狗们也实在坚持不住,半途时直接跪在路旁挨罚的也不少。
有的主人比较宽容,训斥几句,打几鞭子便不强迫小母狗爬了。
林琛就没有这么好了,哪怕是马鞭抽着,也一定要景舟爬完全程。
回了家还要因为景舟的任性额外加罚。
景舟又痛又爽,心里暗自得意,叔叔可比其他人厉害多了。
景舟在草地上手脚并用地爬着,林琛在身后牵着锁链。
他稍微爬得快了,阴蒂和奶头便被扯得细长,变形严重,仿佛要硬生生将这几枚熟透烂肿的红果扯掉。
他要是爬得慢了,林琛手里的马鞭便落得毫不留情。
景舟屁股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鞭痕巴掌印一层一层地叠着,深红肿胀,像是熟透的烂桃,再狠一点,就要破皮流水了。
屁股,细腰,腿根,背脊……都是林琛责罚的对象,景舟哭叫着,被鞭笞得软倒在地,无助翻滚,却自以为隐蔽地把主动屁股往林琛鞭子下送。
他可怜兮兮地哀求,却只会收到林琛的呵斥,“挨打的时候谁准你躲的?老实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