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谅他,他便只能继续挨肏。

穴口被操得发白,嫩肉外翻,双腿胡乱地蹬。

景舟哭着,挨着肏,听见叔叔洗澡,煮饭,终于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炮机停下,眼前重见光明,林琛将他解开,手脚也解绑,景舟哆哆嗦嗦地抽噎。

可假鸡巴在身体里插了太久,太深,肉穴软得根本不舍得吐出去。

林琛朝着逼口毫不留情地扇了两个巴掌,尖锐的疼痛蔓延,景舟哭叫。

此时再次重重一拔,穴口发出开瓶盖般的脆响,两根假鸡巴终于被拔出。

景舟眼睛都哭肿了,可怜兮兮地吃着饭。

“委屈了?”

景舟抿着唇不敢承认,眼中水光氤氲。他被绑在家里,炮机一肏就是一整天,快被肏烂了,心里自然是委屈的。

林琛嗤笑,“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做了叔叔的人,就该做好心理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