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欲望的。”

“是,我记住了,先生。”

行刑官对时初的乖巧总算有了几分满意。

“你果然不能惯着,凶了你才知道听话。”

他的教鞭上下滑动逗弄着时初的嫩逼,搅拌抽插,像是在玩一处不值得怜惜的交配器官。

“这只逼一天之内犯了很多错,最该罚的就是它了。”

但是它已经肿得很离谱,连阴蒂都肥如小指,整只女穴密密麻麻地布满脚印和鞭痕,连花唇都被抽肿了,里面也是又肿又烂,再玩就真的要坏了。

行刑官难得‘心软’地在里面塞了一根电击按摩棒,却没有电流传出。

“别发骚,别流水,就不会电你。水流得越多,电流越大。你要是敢潮喷……”行刑官嗤笑一声,“那我只能认为其实你是很喜欢被电逼的。”

而这边的云镜终于得到了很短的休息时间,当即凑过来看时初。

云镜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时初的身体确实太漂亮了,怪不得行刑官一点都不愿意手下留情。

没有一丝瑕疵的肉体此时蒙了一层晶莹的薄汗,像是刚才水里捞出的整块白玉,时而细微颤抖,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又红又肿的乳尖像茫茫雪地里独有的嫣红,软嫩多汁,勾得人压抑不住邪念,想将奶尖夹在指间狠狠玩弄。

鼓成肉豆的阴蒂剧烈抽搐几下,时初绷得连雪白的小腹都要颤抖,终于忍下了潮喷,又经历了一次濒死的干高潮。

“啊啊……我不敢了,不要电呜呜……啊啊……”时初下体湿漉漉的,虽然没有潮喷,但终归是忍不住流水了,被逼里的按摩棒电得挣扎不止,犹如脱水的白鱼。

云镜笑嘻嘻地提醒道:“小初宝贝儿站稳一点,小心屁股被肏烂了。”

云镜话里没什么害怕的情绪。他本就放荡,玩过的alpha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要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他也不会来这所学校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