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厢的向北看得有些心痒,胯下硬得发疼,决定这个人今晚他带走了。

挥挥手招来了经理,

“向总,您吩咐。”经理恭敬地点头哈腰,生怕这‘向总’一言不合连自家的场子也砸了,毕竟向总是混黑的,洗白之前这方圆百里的场子都是“向哥”罩着的。

“上面那个,是雏不?”向北喜欢干净的人。

经理很为难,却也不得不实话实话,

“这……他这种小角色,有老板点了,肯定要出台的啊。”

所以他被干过了。向北眯了眯眼,不知怎的有些不悦。

他长期身居高位,独占欲强的很,哪怕只是想睡一晚,也希望是自己破的处。

经理见他脸色不好,赶紧打个圆场,

“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婊子,在我们这种场跳脱衣舞,那小脸还长得这么勾人,要求他是个雏不现实啊。而且……”

他还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向北淡淡地看他一眼,“说。”

“他……男女不忌的,和女人也搞过很多次,那些富婆基本只要给钱,他都会去。”

操!向北暗骂了一句,可真骚。可是长得实在对他胃口。

向北实在想睡他,于是心里为他找了个理由开脱。无依无靠的,以前跟了人说不定也不是自愿的,被人强行破了处,以后自然也挡不住了。

“今晚叫他去我房里等着。”

李慕咬着牙给自己灌肠,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可惹不起。

他缺钱,非常缺钱,在酒吧跳脱衣舞勾金主赚的钱都不够。

他自认这张脸长得足够诱惑,双性的身体也很有噱头,所以能让他陪的客人也都有身份地位,要么有钱要么有权,或是寂寞的富太太,出手都很大方。

但他没想到还能招来混黑的。

向北谁不知道啊,整个N市他都横着走的,李慕跳脱衣舞的那些场子,全是他的,他不止一次地见到满身是血的客人被向北的小弟扔出去,是死是活他也不敢去关注。

“唔……好涨……”妈的,肚子都疼了。大量的温水注入,涨得他腿软,连肚子都被撑得鼓鼓的。

虽然他有两口骚穴,但指不定这老大想肏哪里呢?为了清理得更彻底,他可是对自己一点都没手软,注入的温水足以将后穴清洗得干干净净,也撑得他只能跪趴在地,高高地翘着屁股等待温水的浸润。

李慕为了维持身体干净,方便挨操,吃得很干净清淡,每天洗澡时,也会仔仔细细地清理两口穴眼,但是为了不得罪大佬,伺候的周到,灌肠也能忍,万一他一个不爽,让小弟们把自己也满身是血地扔出去……

李慕咽了咽口水,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觉得被撑得又疼又涨的骚屁眼都没那么难受了。

向北进来的时候,李慕已经将后穴彻底清洗了两次,注入了温水翘着屁股,最后一次清理。

向北挑挑眉,命令道,“继续跪着,不准漏出来。我喜欢插软一点的。”

“等我洗完澡才可以排出来。”

李慕心里骂娘,一张小脸却笑得很乖巧,“老板会玩呀,小慕都听您的。”

向北一把将李慕扔在床上。

“唔……”床上的人雪白的肌肤映衬着黑色的床单,双腿已经主动打开,小舌头也乖巧地伸出来舔着嘴唇,小嘴张开,仿佛在问他要先干那张嘴,三个洞都可以插。

看着他这一副荡妇的样子,向北心里更是火气直冒,这种尤物怎么就被别人先干过了。

向北的鸡巴粗得可怕,李慕甚至怀疑这大佬不是要让小弟杀了他,而是直接想在床上干死他。

“啊……好粗……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