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小腹抽抽跳动,他却残忍地下了另一个命令。

“自己爬到卧室去。”

他甚至没有叫时初起来,就像在他的潜意识里,被他驯服的omega没有他的允许就只配跪着。来11]0;37旧68*21看更多

时初强撑着跪趴,塌腰往卧室爬去,他不需要问卧室在哪里,alpha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是。

时初识趣地没有拖延,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反抗只会让alpha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可尽管他尽力配合,alpha仍旧没有对他多仁慈。

每当嫌他爬得慢,宋景淮就抬脚重重踹在他屁股上。

不过百来步的路程,滚圆的屁股就被踹出一个又一个的肉坑,凹下又浮起,红彤彤地印满鞋印。

爬到卧室时,时初已经彻底没了力气,雪白赤裸的身体软倒在地毯上,浑身泛着发情的潮红和莹莹的细汗,透出惊人的肉欲。

被教育的疼痛和发情的羞耻让他不自觉地蜷成一团,滚烫通红的屁股就越发引人注目,发情的难耐让他本能地夹紧腿根,一下又一下,试图缓解雌屄的空虚。

宋景淮无暇追究他自慰般的举动,只不过短短的几十秒,卧室就已经被omega粘稠腥甜的信息素填满。

他冷着脸走到一旁,三支抑制剂眼也不眨地给自己打了下去。

他是个过分残酷的alpha,为了保持理智管教自己的omega,不惜给自己打过量的抑制剂以抵抗omega对他致命的诱惑。

他冷眼看着omega发情,被欲望折磨得跪倒在他脚边,祈求他贯穿他,射满他,蹂躏他,因为信息素的控制而对他彻底臣服,甚至连最隐秘的生殖腔也打开,任他玩弄。

时初被宋景淮单手抱起,带到床边又放下。

“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