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总觉得隐隐约约,十分不安。

“今天晚上的事情……”袁城顿了一下,说:“就当没发生过。”

袁骓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的,连忙答应:“是,父亲。”

袁城又转向小儿子,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只叹了口气,温和的低声问:“你明天早上的飞机,要爸爸去送吗?”

朗白貌似十分恭顺的低着头,从侧脸望去一丝表情也没有,那张脸仿佛是白玉雕刻出来的,坚硬而冰冷。

“不,爸爸。我可以一个人走。”

袁城久久的盯着他,最终闭了闭眼睛,走出了书房。

袁骓看着父亲的身影消失在抄手游廊尽头,心里突然生出些寒意,就像条冰冷的蛇一样顺着脚脖子滑上身体,一直隐没到骨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