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尊重我妈妈!”

袁城回忆起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好像也曾经说过尊重啊人权啊这类幼稚的词,但是没有一种情况像现在这样让他恼怒:“我凭什么要尊重那个女人,不就是个妓”

他猛地顿住话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朗白死死的盯着他父亲,九年以来积攒的愤怒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冲昏了他的头脑,“我妈是个妓|女,你不也就是个嫖客吗,谁比谁高尚?!你根本没想要我这个儿子,要不然为什么我们在外边吃了六年的苦!你却跟大哥他们在一起,对我们不闻不问!”

袁城想如果现在自己手边上有一把刀,他一定把这个小兔崽子的皮给扒下来。不,在这之前他要用什么办法让这只小崽子闭上嘴,让他彻底对自己温顺臣服下来

可惜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朗白已经彻底失控了,在这座他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断气的公寓里,他终于痛哭失声:“你只是袁骓的父亲,你根本不想当我的父亲!”

这话其实说的很对,于是袁城听到自己理智啪的一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