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要有妹妹了吗?”小崽听?不明白大夫的话,到底是有了还是没?有?
“还不确定?,我们下个月再来一趟。”隋玉心里感觉是有了,不过?她低头看儿子一眼,说:“可?能妹妹已经在我肚子里了,除了我,你是我们家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这个消息先保密,下个月你再陪我来医馆一趟,到时候你舅舅应该也回来了,我们给他和你爹一个惊喜。”
小崽点?头,对于这个没?影的妹妹他没?什么实感,但?要说保守秘密和制造惊喜,他立马来劲了。
骆驼见主人出来,它们屈膝跪地伏下去,隋玉跟小崽坐上去,骆驼立马起身往回走。
“娘,一定?是妹妹吗?”小崽问,“噢,是你喜欢妹妹?”
“也可?能是弟弟。”隋玉说,“我们家四口人,就?我一个人是女的,所以我想生个女孩陪我。不过?是个小子也行,最好像你,是个贴心的宝宝。”
小崽有些?不好意思,他已经十岁了,不再是个宝宝了。
不过?他由此展开联想,明年会有个娃娃从他娘肚子里出来,他们家会多一口人,可?能长得像他和他娘,也可?能像他爹和舅舅……好神奇啊,他看向他娘平平的肚子,心里泛起期待。
回到客舍,小崽先一步落地,他急急忙忙去扶隋玉。
“乖宝宝。”隋玉搂着他,“真羡慕你的弟弟妹妹,生来有个好哥哥。”
“你也是好姐姐啦。”小崽夸她,“你有好弟弟。”
“还有好儿子和好丈夫。”隋玉补充,“我真幸福啊。”
小崽美滋滋的,他跑进屋搬出个椅子让隋玉坐,又麻溜地提个筐爬上桑树摘桑叶,他骑在树杈上哼小曲,丝毫不见送别舅舅的忧伤。
“娘,桑果红了。”小崽从桑叶中探头,“你吃不吃桑果?我给你摘,你等着。”
完全不用隋玉回答,他陷入自娱自乐的情绪中。
晌午,赵西平到家的头一件事就?是去找儿子,见他乐滋滋地给白蚕喂桑叶,他有些?纳闷。
“这么高兴?我还以为他又要伤心好几天。”赵西平找到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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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玉狡黠一笑,说:“晚上早点?回来,我跟你说个喜事。”
“跟小崽有关?”
“算是吧。”
“现在不能说?”
“不能说。”隋玉摇头。
赵西平狐疑地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好几圈,心思几转,怎么也想不到赵小崽身上能发?生什么喜事。
“大人,有人找。”小春红在院外探头,“胡监察的儿子来了,说有事找您,我看他脸色不好,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
赵西平起身往外走,隋玉也跟出去,小崽在隔壁听?到这话,也急忙盖上蚕箱,快步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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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出了两?件事,一是种棉人曲珠找了个放羊的活儿,她跟羊倌商量着放羊的时候,羊拉的粪归她,她不要钱,羊倌答应了。但?今天又反悔了,他反口不承认说过?这话,还耍赖污蔑曲珠打伤他的羊羔,要曲珠赔他一床棉被,或是陪他睡,我今天巡看的时候遇见了。”胡安岁语速飞快地说,“还有一件事,这事比较严重,闹到官府去了。种棉人杜馨兰嫁的是本地的一个老戍卒,据她说,这个老戍卒经常折磨她,昨夜喝了酒,又回去……”
胡安岁未经人事,他红着脸有些?说不出口,见小崽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更不好意思复述杜馨兰的话。
“……我听?县丞说是马上风,老戍卒死床上了,但?他兄弟不信,死活说是杜馨兰害的,然后报官了。”
“什么是马上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