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的母骆驼舔舐盐水,咸了又吃口豆芽,绑上缰绳的它,吃食的动作慢了许多,看着温顺极了。

另外七头骆驼动也不动,它们?早就吃饱了,食槽里扔的野草还有剩的,不缺一口吃的。

盐水见底,豆芽也吃光了,隋玉撸了撸小骆驼,她拿着空碗走出去。

赵西平举着油盏给她照亮,又陪她跟猪唠几句,这才回前院。

几番磨蹭,赵西平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他拉着隋玉在浴房来一遭,回到床上,搂着腰又来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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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时候,隋玉害羞的模样着实惹人爱,这让赵西平蠢蠢欲动了半天,晚上的兴致格外好。

隋玉受不住了,皮肉下火苗乱窜,眼前白光闪烁,脑子里混沌得厉害,然而背后的男人还在大幅度地动,喑哑的闷喘声如惊雷劈在耳朵里,汹涌的浪潮再次席卷全身,她埋首在枕头上,喑喑啜泣。

风停雨歇,男人出门打水,隋玉伸出酥软的手指拉上褥子,她闭眼昏昏欲睡。

脚步声袭来,她动了动眼皮,在人进来时陷入装睡状态。

“睡了?”赵西平不信,他打湿布巾掀开褥子擦拭,望着光晕下糜乱的一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

隋玉踹他一脚,扯着带鼻音的调子说?:“我累了,别来了。”

褥子掀下去,赵西平离开床侧。

隋玉缓了缓,披着褥子开箱子拿短裤,赶在男人上床之前穿好衣裳。

“你怎么不问我饭钱的事?”赵西平出声。

“什么饭钱?噢,不就是从钱箱里拿的。”隋玉打个哈欠,嘀咕说?:“地里的活儿咋样了?要不要我们?关门几天去帮忙?”

赵西平开门倒水,木盆靠墙放着,他三两步跨上床,躺下说?:“不用你们?,今年隋良名下的二十?亩地种麻,这个好打理

?,地犁好也不用敲土,两三天就能把种子撒下去。今天的饭钱不是从钱箱里拿的,你猜怎么着?”

没?有回应,赵西平低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熟了。

“是我打猎卖了一只兔子攒的钱。”他低声说?,“睡吧睡吧,你也累了。”

他伸手捋开沾在唇上的长发,凑过去亲一口,心满意足地抱着美人睡觉。

忙碌的日?子过得飞快,春种收尾,日?子也进入四月底。此时天气已暖,人走在路上不再缩手缩脖,就连老人小孩身上的衣裳也减薄了几件。

农忙的人闲了下来,有闲工夫做饭,外食的次数就少了。再加上东来西顾的商队多数已经入关出关,边城里停留的客商减少,隋玉这边的生意回落,不再像之前那样忙得脚不沾地。

半上午半下午的时候,隋玉会抽空出门,她约了赵千户商讨盖房的事。

“先挖地基,挖出来的土攒着,正好用来砌墙。土若是不够,就沿着河道挖,正好扩宽河道了。”赵西平说?,“不止要用土,还要用草,芦苇叶子、麦秆、还有红柳枝,这些拌在泥巴里能让土墙更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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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玉点头,之前军屯的房子,包括现在住的,都能看见草头、树枝或是麦秆。

“明天我去找老牛叔和秦大顺,让他们?从屯子里给我叫十?来个人,再从我手下管的一千个军户里叫三四十?个人,人凑齐了就尽早开工。”赵西平早有主意,补充说?:“敦煌的军屯和民房是我们?一手盖起来的,都有经验,你画的又有图,东西备全了,盖起来就快。”

隋玉再次点头,说?:“我们?俩都没?有完整的时间?来监工,不如花钱雇老牛叔过来?他脸皮厚,年纪还大,敢催工,也能服人。”

赵西平笑了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