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蓝当然知道,现在的肖加南每天跟打了鸡血一样,晚上则是兴奋的睡不着,在她耳边一直叨叨。
别人是婚前恐惧症,他是婚前兴奋症。
她抬起手抚住他的脸颊说:“宝贝,我也很开心。”
“不过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为了我们将来的女儿,你该入睡了。”
肖加南低笑起来,依依不舍地再次亲亲她,转过身将床头灯熄灭了。
第二天清晨,米蓝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神色微怔后,呐呐地喊了一声:“阿姨。”
肖加南正在往桌子上摆放早餐,看到米蓝下楼说了一句:“洗手吃饭。”
南瑶端正地坐在沙发上,黑色的茶几上放满了礼物,儿子要结婚,她这个做妈的总归要准备些东西。
肖加南像是没看到她这个人一样,像往常那样给米蓝剥着鸡蛋,见她一动不动地杵在那边,不由地蹙眉说道:“过来吃饭。”
米蓝只好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她看了看了南瑶,又看了看肖加南,选择做只不会说话的鹌鹑。
看到儿子将剥好的鸡蛋放在米蓝的碗里,南瑶的眼眶倏地被刺痛了一下,蓦然地想起了那个男人。
自那天后,那些往昔被刻意遗忘的记忆总是不断浮现脑海,像是梦魇般折磨着她。
年轻的时候她挑嘴,这不吃那不吃,肖宇杰怕她营养跟不上,总会强迫她吃两个鸡蛋。
那时候,她极度地厌恶这个男人,看到剥好的鸡蛋,会毫不客气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