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听得笑了一声,轻摇了下手中鲜红的鸡尾酒,坦荡又轻佻地说:“也不能这么说我吧,在一起之前我就是这样的人,她们喜欢的就是我这个样子,如果我是个从一而终的男人,她们也不会遇到我。”
“而且我该给的一分不会少,找个普通男人,洗衣做饭带孩子,房贷车贷,不见得日子过得比跟我在一起好。”
“得了吧,少在这边给我洗脑,我可不是那些女人。”徐林东骨子里还是保守的,不喜欢乱搞男女关系,尽管他也交往过很多女朋友,可他都是奔着结婚去的,跟周扬这个死渣男不一样。
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他将自己归属于好男人那一类。
肖加南被他俩吵的耳朵疼,掏出手机看了眼,米蓝未发过来任何消息,不由地气闷。
脑中倏地想起一桩往事来。
周扬曾经交往过一个小女友,两个人感情很好,很多场合都带着,用他自己本人的话来说,那是一段极其快活甜蜜的日子。
有次出来喝酒,那姑娘打了好几个电话,刚开始周扬还软声哄着,后来看她一直打个不听,脸慢慢地沉了下来。
接到第八个电话时,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情绪,问她是不是拴狗?
没过多久那姑娘就出现了包厢,哭的眼睛红彤彤的。
当时有不少人在场,周扬拉不下脸来,直接联系司机将人送走,后来他再没看过那姑娘。
徐林东说那姑娘挺蠢的,这些富家公子最好面子,这么哭哭啼啼地跑过来,那不是让人看好戏嘛,周扬怎么会容她,何况先前打了那么多话,脾气再好的人都会觉得烦。
他却觉得那姑娘是真的喜欢周扬,否则不会打这么多电话,女人只有在乎男人时才会黏着他。
一杯酒喝完,肖加南的手机终于发出了叮咚一声响,他立马拿起,唇角很快扬了起来。
米蓝:“手机在充电,没看到信息,许芒他们过来了,大家在BBQ,你要是回来的早,过来吃夜宵。”
看了眼时间八点半不到,肖加南从高脚凳上起身,对徐林东和周扬说:“不早了,我要回家睡觉了。”
“睡觉?”徐林东愣了一瞬,脸上闪过诧异之色,“你不是十一点多才睡觉吗?”
“最近比较累。”肖加南将高脚凳推回原位,浓眉微微蹙着,“人到中年需要好好保养,你们慢慢喝。”
“不是……”徐林东还想说点什么被旁边的周扬拦住,周扬对他使了个眼神。
等肖加南的身影消失后,周扬呷了口酒,语气老道的说:“你个傻子,没看出来人家女朋友在召唤他吗?”
“我去。”徐林东这才反应过来,纳闷地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听人话?”
“对你能跟女朋友一样吗?”周扬轻笑一声,目光扫向肖加南消失的地方,“快三十才谈第一次恋爱,咱们要对他宽容大度点。”
徐林东总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只好低头喝起了酒。
周扬似乎起了兴致,用手肘拱了拱他问:“你上次说,那个姑娘是他的白月光,怎么个白月光法?”
徐林东这个人嘴欠还特别爱八卦,听到周扬问他这事,就将肖加南磕掉牙的黑历史说了出来。
周扬听后差点笑趴:“还有这种事?我听说人的牙齿掉了以后不能立马安装假牙,需要等几个月,那这几个月他是怎么见人的?”
“闭上嘴不说话呗。”徐林东给了他一记白眼。
没过两秒又忽然感叹道,“不过阿南也挺惨的,那会儿家里穷的叮当响,他爸爸欠了好多外债,为了有钱装假牙,只能放学后去人家饭馆里端盘子。”
“你是不知道,上学那会儿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