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在漂洗了三遍后,接过米蓝手中的衣架将内衣撑开,挂在阳台上的自动收缩晾衣架上。

紧接着掏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抬起眼眸对米蓝说:“明天下午有雨,记得帮我收衣服。”

“哎。”米蓝跟老奴一样点头哈腰的,她有种很奇怪的负罪感。

肖加南神情顿了下,薄唇轻抿着,望向她的眼神有点晦暗莫测。

米蓝脑中警铃大作,下刻便见对面的男人淡淡开口:“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差,你说该怎么办?”

这也不能全怪她吧,火可是他自己挑起来的,怎么能讹人了?

“也,也不能怪我吧。”米蓝眨了下眼睛,语气怂的不像话。

肖加南皮笑肉不笑下,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我废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米蓝诧异地看着他,难以想象这种话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了,她的脸颊再度热了起来,嗫嚅着说道:“……应该……应该不至于吧。”

肖加南盯着她,像是要在她身上挖个洞,半晌后才薄唇微启道:“至不至于,你能比我清楚?”

语落便又朝着洗澡间走去,他的袜子还丢在那边,忘记拿过来洗了。

米蓝在他身后郁闷地嘀咕:“你二十七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嘛。”

肖加南的脚步顿住,黑色的发茬还在滴着水,后面的领口湿了点,他没有回头地说:“以前的心是死的,没什么想法。”

米蓝不太相信,说:“心死了还知道买豪车,玩摄影,常年健身,盖大嘴猴?感觉你比大多数人都生机勃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