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投机的一笑而过,多了大度,少了狠厉。
程深之到地方,从孙尚德车里下来。
外套没脱,搭在手臂上,进门一片昏暗,他抬手把灯打开。
最近程深之把家里阿姨辞了。
他公司事情多,十天有九天晚归应酬,唯有的一天不应酬,基本是回程家吃饭。
阿姨留着没什么用,晚上筋疲力尽回来,还在眼皮子下面晃悠,晃悠的他心烦。
当然程深之也知道,心烦的主要过错不在人家阿姨。
不过还是辞了,现在每周除了家政阿姨过来打扫三次,家里进进出出只有他自己。
晚上和孙尚德喝了不少酒,没怎么吃菜。
这会儿酒气消散,突然觉得饿了。
他打开冰箱,空空如也,只有最后一枚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