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帝后这般轻忽,娴妃又几番暗示,就大了胆子,不仅中饱私囊,还对母子二人冷嘲热讽,是以段璟曜虽贵为皇子,却过得不如寻常人家的小儿。
皇后听后,也是一惊,道句“太不像话”,立刻吩咐核查,之后处置了不少宫侍,连带娴妃都吃了“用人不查”的挂落,段璟曜至此方才有正式名字,得以进上书房读书,可以吃饱穿暖,过得像个人。
只是,他并没有迁出冷宫。在皇后面前,他母亲抱着他大哭,说他们相依为命,母子情深,不舍分离,宁愿一辈子在冷宫吃糠咽菜,也不舍骨肉分离,所抱心思,无非还是母凭子贵、借此晋位罢了。皇后多年居于深宫,什么手段没见过,自然不将这点心思放在眼里,也冷了脸,说:“既然如此,也不好强夺人伦,罢了。”于是拂袖而去,不过最后到底吩咐一句,“好生照顾九皇子,再有疏忽怠慢者,格杀勿论。”
那之后,席叡便常常入宫探望段璟曜,看他有没有受人欺负,吃的如何,穿的如何。两人皆是孩童,最初没有多少复杂心思,席叡对段璟曜,只是怜弱惜小,段璟曜对席叡,也仅是崇拜敬仰。
可慢慢的,两人日渐长大,段璟曜情窦初开。
十四岁那年,冬至,段璟曜做了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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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很荒唐的梦。
最开始,仅是两人坐在石阶上聊天,段璟曜说了什么,席叡笑起来,轮廓日渐硬朗的眉目间一片柔和,剑眉星目,俊美无铸。夕阳挂在朱红的墙头,洒下一片金辉,笼罩在席叡脸上,映衬着他俊朗的面容,宛如天神。
段璟曜看愣了,忘记原本要说的话,痴呆呆地看着席叡。
席叡问:“怎么了?”
段璟曜慌然摇头,心跳声大的吓人,面上不知为何一片燥热。他低着头,死死盯着脚下的方寸之地,不敢抬头,眼角余光却瞥见了紧贴他足部的另一只脚。吃肉_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那只脚比他的大很多,穿着乌黑的皂靴,靴底洁白,靴面漆黑,轮廓好看。
段璟曜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如遭雷击,面上隐隐发白,耳垂却红透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骨节粗大的手,掐着下巴迫使他抬头,席叡俯视他,嗓音莫名低沉,“你在想什么?”
“我、我没有……”段璟曜眼神游移,慌乱地说。
席叡唇角一勾,神色危险,高高在上,肯定道:“你想舔我。”
“我……不……!”段璟曜心思被戳破,手足无措,却不想席叡竟强硬地将食指塞入他口中,声音低哑道:“准了,好好舔。”
段璟曜刹那间什么都忘了,捧起席叡的右手,如饥似渴地舔舐起来。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渴望,只知道一股无由来的火苗从心底窜出,烧的他浑身燥热、急不可耐,只有离席叡近些、再近些,才可得几分清凉。
席叡的手有些粗糙,指腹掌心遍布硬茧,肤色偏深,带着一点点汗液的味道,又有些席叡的体味,十分好闻。段璟曜一遍遍舔过手心手背,将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细细咂摸,心底咕噜噜地冒着小泡泡,只觉异常满足,连身体都泛起阵阵舒适来。
好舒服……好像要……
他模糊地想,身体越弓越紧,两腿不自觉地并在一起,互相摩擦。
席叡笑一声,道一句:“小骚儿。”他抽出右手,猛一用力,按住段璟曜的后脑,将他压到自己鞋面上,命令道:“舔。”
段璟曜已是神志模糊,眼前阵阵白光,竟毫不犹豫地舔上去,口中呜呜呻吟。
他是真的、真的很想舔席叡……
舔手、舔脚、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