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雪亮，仿若一泓秋水，映照出持剑人黑滇滇的双眸，平静、坚毅。

空气尖啸，碎叶纷飞。

十七岁的林凛一身黑衣，于竹林旁舞剑，顾北辰站在一边，痴痴地看着他。

少年身形瘦削，修长挺拔，肤色白皙，眉目精致，转身抬眸间，是数不尽的风华。

他的凛凛啊……

顾北辰在心底喃喃低语，目光痴迷到近乎无法自控。

他看向少年握剑的手，手指修长白皙，指甲干净圆润，手背上指骨凸起，蓄着力道。

想舔……顾北辰着魔地想，想把它捧在唇前，用嘴亲它、用舌舔它，把它含在口腔中，往喉咙里咽……想要它撕开他的衣服，肆无忌惮的摸他拧他，把他赤条条的推到地上，肆意羞辱他……

顾北辰不自觉地并了一下腿，下腹麻麻地，两腿间有一点湿意。

“师尊？”林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臆想。

顾北辰慌忙抬头，见林凛已收剑而立，正期待的看着他。

他在等着他的评语与指导。

“啊，”顾北辰低咳一声，他方才脑中全是胡思乱想，只觉他的少年越发吸引人，勾得他神魂颠倒，根本没有细看林凛的剑招，“很好，进步了很多。”

少年林凛弯起眼角笑了起来，眼中像荡着盈盈的光，溢出纯然的喜悦，“谢谢师尊，”他说，“只是……弟子尚有一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