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看着他近乎痛苦的表情,慢慢握紧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方千皓摩挲着林凛的手背,又说,“再后来,你就知道了,我们心魔日重、鬼迷心窍,师尊半夜爬上你的床,偷偷舔你下面,我又……偷拿你的衣服自慰,其实我们两个都不是第一次那么做,只是那次,正正被你碰到而已……师尊也拿过你的衣服,我也偷着舔过你……”
“好哇!”林凛翻身,趴在方千皓身上,眼中透出明亮的笑意,扬眉逼问,“原来早早地就背着我做这些事情,从实招来,怎么舔的我?”
方千皓有些脸红。按说两人早已赤诚相对,荒唐的情事做过无数次,早该放下羞耻心,然而再谈起那段不堪回首的隐秘往事时,他仍有些不好意思,“就、就偷偷的……有时是趁你午睡,有时是师尊半夜离开后……偷偷到你身边,点上安息香,拉开你的衣服,然后舔你……”
“怎么舔?把我的鸡巴含在口里,吃我的吊水?”
“嗯……那时候不太懂,你又太大,呛到过几次,很怕吵醒你。”
林凛又说:“还点安息香,趁我熟睡不知道的时候非礼我,过分。”他话虽这么说,声音里却是带着笑意,显然并未生气。
方千皓便说:“那香对身体没有伤害的,而且后来也断掉了。”
“为什么断掉?”林凛问,“不怕我发现了吗?”
“师尊断掉的,”方千皓说,“到后来……我和师尊,其实都在期待你会发现,然后……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不要脸,跪在地上求你了。”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中也带上了隐隐的笑意。
当年的事情,可不就是他们不要脸,跪在地上求肏吗?
林凛转眸一想,说:“也对,如果没有那回事,我可能要一直懵懵懂懂,白让你们伤心痛苦,而且哪能像现在这样,想肏你就肏你,让你们跪在地上给我玩?”说着,他用腰胯顶了两下方千皓。
方千皓立刻求饶,“别,要硬了,忍不住的……”
拿掉贞操锁与捆妖锁后,方千皓与顾北辰已经可以自己勃起,只是那榨精枝带了点隐蔽功能,无论他们身下如何剑拔弩张、淫水横流,衣服一穿,外面都看不出来。
林凛看一眼方千皓胯下,果然见那里已经颤巍巍地抬起头,“小骚货。”他亲昵地笑骂一声,低头与方千皓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方千皓温顺地抬起头,环住林凛的脖颈,放开齿关,将吻加深。
远处,夕阳渐渐落下地平线,天幕变暗,仅有几缕残留的火烧云,映红一线天际。
这一天,要尽了。
肖寒月的表白打乱了林凛的心神,使他茫然无措。然而簪花会还要继续筹备,整个九黎山都为这五十年一遇的盛会忙碌起来,九玥峰日日人流如织。
林凛不好因个人私事与儿女情长耽误宗门大事,便仍要与诸位师兄弟一起,协助肖寒月处理庶务,负责往来接待事宜。
如此一来,免不了又会见面。
林凛有些尴尬,不太自在。从前没有留心,并不觉得有什么,现下才发觉肖寒月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黏在他身上,痴痴地,带着黏如糖丝的绵绵深情,扯不开、斩不断。
偏林凛还避不开他,甚至随着簪花会的临近,两人见面日加频繁。
顾北辰与方千皓都没有再提过肖寒月的事情,他们只是安静地留在九华峰,等林凛忙完归来,然后殷勤服侍他,与他肢体交缠,跪在地上为他口交,掰开小穴含住他狰狞的性器,哼着浪荡的呻吟,卑微地用身体供养他,与他欲海浮沉,亲密无间。
似乎已不再将肖寒月放在心上。
有时,两人还会到九华峰外找林凛,方千皓会帮他做些事情,与他姿态亲密,但并未出现过顾北辰那日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