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皓侧头,听话的伸舌,将自己射出的精液卷入口中,舔得啧啧有声。
因为沾在心爱的主人的脚底,那原本腥臭黏腻的精液也变得可口起来。
顾北辰在空中不停地尖叫颤抖,他的花穴完全坏掉了,淫水“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仿佛被打开了的泉眼,怎么都止不住水。
林凛站起身,凑过去亲他,他便迷茫的看着林凛,抽着气唤他,“主人……主人……”
“舒服吗?”林凛低声问。
“嗯……舒服,好舒服……”他回答。
“什么感觉?”
“麻、麻麻的,好酸……下面被玩坏了……坏掉了,主人把我玩坏掉了……”
林凛轻笑:“不会坏掉的,师尊那么耐肏,再玩上一天,也不会坏掉。”
“凛凛……凛凛……主人……”顾北辰胡乱地叫着,他太舒服了,舒服到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一遍一遍的叫林凛,像在情欲的深海中抓住的一根浮木,维系着他仅有的一丝清明。
林凛低眸一笑,对方千皓说:“师兄过来,也给你个好玩的。”
19 榨精
方千皓转头看着顾北辰,他那素来清冷自持的师尊,此刻已变为毫无理智的淫兽,他咽一下口水,心里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只觉得欲火升腾,烧得他喉咙发干,从灵魂深处透出些痒来。
想被玩,被狠狠地玩。
他走到林凛面前,温顺地张开身体,等着林凛的手段。他的眼神中带着敬慕与虔诚,好似无论主人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接受,并按照主人期待的样子,展现自己。
这是他存在的价值。
性奴的意义,不就是无条件满足主人的欲望吗?
他是林凛脚下,最卑贱的性奴。
林凛从随身介子中取出一根小小巧巧的银棒,在方千皓面前晃一下,问:“师兄知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方千皓诚实地摇头。
他的世界其实很单纯,从前只有剑,后来只有林凛。哪怕后来钦慕师弟,多次勾引,也只是展示肉体,并不知晓情事上还有其他手段。
“那我提示一下,你猜。”林凛笑道,“这是插到你身体里的。”
方千皓一呆。
“猜猜插哪里?”
方千皓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插到后穴……不,应该不是,这么细的银棒,会插到哪儿?
“你猜到了,是吗?”林凛在他耳边低声说,“告诉我,然后自己插进去,好不好?”
他把那根银棒递给方千皓。
方千皓慢慢捏住它,磕磕巴巴地问:“是、是插到淫根里……是吗?”
“师兄好聪明。”林凛奖励一样摸一下他的头。
方千皓脸颊微红,有些窘迫,“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
“我之前下山过啊,”林凛笑眯眯地说,“人间的好玩意儿,还不止这些呢。”
方千皓看他一眼,手上却很听话,一面扶住还硬着的阴茎,捏开龟头,一面拿住银棒,抖着手往里插。
“主人……”他低声的叫。
“嗯,好乖。”林凛温柔的回应。
冰凉的银棒捅入温热的尿道,一点点深入。“都插进去,不准露头。”林凛的呼吸沉下来,命令似的说。方千皓于是将银棒整根插进去,半点不考虑倘若全埋进去,银棒无法拿出该怎么办。
“继续,”林凛说,“掰开龟头,手指往里插。”
方千皓吐出火热的气吸,食指插进尿道。他指节粗大,指腹粗糙,此时不过插进去个指尖,铃口就像要裂开一样,再无法寸进。
林凛握住他的手,说:“好了。”
方千皓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