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凛点头,“昨夜玩得太晚了,四更天才歇下。”

方千皓笑起来,“凛凛真厉害。”

林凛转头看他一眼,“你呢?你什么时候歇的?”声音里带着狭促的笑意。

“你还说,”方千皓忍不住避开林凛的眼神,脸上微红,“隔着薄薄的一面墙,我什么听不见?你们昨天又玩得那样过火,师尊叫得……叫得……”方千皓窘迫地舔舔唇,“这让我怎么睡得着?”

林凛弯弯眼角,揽住方千皓的腰,拖长声音说,“我昨天明明已经喂过师兄,师兄都被我肏得求饶说‘不要了’,我才放师兄走。怎么师兄又饥渴得觉都睡不好了呢?”

这话说得,好似方千皓淫荡不堪,一刻离了林凛的鸡巴都不行。

方千皓心口火热,火辣辣的羞耻感鞭笞着他,胯下却又有丝丝疼痛传来,是贞操锁在束缚他的阴茎。他轻轻吸了口气,眼神躲闪,求饶道:“你……别说了。”

“你就是这么做的,还不准我说?”林凛扬眉,掐住方千皓的下巴,逼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是不是一刻离了我都不行?”

方千皓面上窘迫羞耻,心里又爽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跪下去给凛凛舔鞋吃鸡巴,他“呜”了一声,伸出舌来舔林凛掐在他下巴上的手指,说:“是,是……凛凛……”

林凛轻飘飘的一笑,收回手,又拉着方千皓往前走。方千皓竭力稳住呼吸,跟在林凛身后,又听他说:“要我说,也都是师兄与师尊不好,你们每次挨肏,不到两刻钟就受不住,一面叫得那样骚,一面又求饶。我若不怜惜你们,你们眼看就要被肏昏过去,我若停下来,过不了几刻,你们又说着骚话勾我,敞开腿求我肏。你说,这让我怎么办?”

方千皓胯下越发疼起来,他面上发红,呼吸急促,不知该如何回话。

林凛又道:“偏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在这事儿上总特别持久,总得一两个时辰才行,每次都是将将有些舒爽,还未享受呢,你们就要换人,我又不舍得强迫你们,就只得来来回回的折腾,每次都……”

方千皓听到这话,面上大急,急忙抓住林凛的手,说道:“你不用管我们的!不用理我们是何种感受!你只要……只要自己舒爽就好,不用……”

林凛本是随口开玩笑,有口无心,却不想竟引得方千皓这般着急,不免有些发愣。

方千皓面上却极为惊慌,颠来倒去地说:“不用管我们,你想肏就肏,想怎样就怎样,不用管我们……”

林凛伸手攥住方千皓冰凉的手指,感受到他指尖还残留的颤抖,心下微动,抱住方千皓安抚道:“那我可记住师兄的话了,下次你再求饶,我可不理了。”

“嗯……”方千皓吸了吸鼻子,眼眶竟有些红,“是我的错……”

“什么错不错!”林凛打断方千皓的话,“我喜欢你们,才愿意疼你们,哪有什么错?更何况,我哪里是委屈自己的人?”他果断的转移话题,压低声音贴着方千皓耳边说,“昨儿晚上,师尊可是怎么求饶,我都没放,把他肏晕过去好几次。”

林凛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低哑的声音钻入耳孔,果然立刻转移了方千皓的注意力。

“什……什么……”他有些磕绊地说,耳垂通红。

林凛慢条斯理地整了整方千皓的衣襟,道:“你也知道,师尊素来爱说骚话,什么小婊子啊,小骚狗啊,什么低贱说什么,昨晚啊……”林凛故意拖长声音,果然看方千皓支起了耳朵,他好笑地掐住方千皓的耳垂,道:“你们两个什么毛病,怎么都爱听对方的骚事儿?听我玩别人,自己心里爽是不是?”

方千皓登时红透了脸,不过他肤色偏深,脸红倒也不太明显。

林凛接着道:“我本打算放师尊好好休息,谁知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