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刻意的控射,所以没有过多久,白栖阳便含混的说:“主人,想射了,要忍住吗?”

我说:“可以射,但只能再射这一次了,你还有……”我看了看表,“二十分钟。”

白栖阳的表情陷入挣扎,他太敏感,这一次射出来后,估计很快又会再想,于是他说:“那算了,我再忍忍,主人,好舒服呀……”方才凌子忆呻吟的时候,他一直隐忍着,只有偶尔的闷哼,和应我要求的报数,全程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似乎过多的发声便代表着自己承受能力弱,要输了一般。

如今这场调教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放松了一些,终于张开口,发出了稍显“软弱”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响亮的水声,粘稠而腻人,舌头搅动着脚趾的缝隙,口水大量分泌,粘在皮肤上又被他舔入口中,有几缕顺着嘴角滑落到下颚,坠在半空中拉出晶亮的长丝。

这实在是对感官的巨大刺激,身与心的双重享受太过舒服,我忍不住欲望也深重了起来,主动抬脚往白栖阳喉咙里插。白栖阳毫无反抗地让出主动权,迎合着我,抬眼看我的眼神温顺而服从,似乎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他竭力张大嘴,为此表情都扭曲起来,将我的脚尖全部含入口中,我怕他撑裂开嘴角,慢慢缓下来,他才又绕着我的脚趾小口舔,或者伸长舌头刷过脚底或脚面。

他的脑海中仿佛有一个精确的时钟,一直忍耐到在最后几分钟,他才低声喊着,弓起腰射出精来,这次的精水稀薄了一些,但仍有着浓重的石楠花味,而看着他射精时依然将我的脚趾含于口中舔舐、射精后仍恋恋不舍不想放开的表情,我突然升起了几分想让他口交的欲望。

原来深入的调教后,我也从纯精神上的享受,染上了肉体的欲望。

我说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下次吧。

这次的调教已经结束了。

而此时,旁边的凌子忆突然呻吟出声,他红着脸,直直地看着我们,身下的阴茎抖动几下,竟然也一下下迸出精水来。

竟然只靠围观,就达到了高潮。

“对、对不起……”射精后,他很快反应过来,躲闪着垂下了眼睛,像做错了事情一样,小声道歉:“实在太、太色了,我没有忍住,对不起……”

我听后笑了笑,脚尖挑了一下白栖阳的下巴,说:“听到了没有,人家说你舔得太色了。”

白栖阳那张沉稳的脸上,终于也飘起了不明显的红云。

30 卑微绝望的暗恋 哀戚的眼泪与恳求

从调教室中出来时,白栖阳与凌子忆都有些腿软,白栖阳本不该如此体力不支,但奈何舔脚时他太沉迷了,腿一直跪着使力,有点抽筋,射出来后才发现站不太起来,缓了好久才表面如常。

这一次,叶沂依然在调教室外等着,看到我们后,露出一个毫无攻击力的温和笑容,说:“结束了吗?”

然而我看到他,却立刻想起白栖阳说的,“他倾慕您,渴望您”,心中顿感复杂,于是颇有不自在的避开了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叶沂一愣,笑容有些勉强起来。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表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便越觉得不自在。

如果是陌生人,我不会如此,但因为一直将叶沂当作朋友,突然得知他这样的心思,难免不适应。在我心中,叶沂一直是个温和圆滑、精明内敛的商人,虽然私下也曾揣测过他是否是圈里人,但知道他从未下过场,也没有和任何一位会员、调教师有亲密关系,便猜测他开清域可能只是为了赚钱。

我一直知道,他对我很好,有求必应,多有偏爱。但总觉得这样的偏爱只是因为我热度高,会帮他吸引人气,后来又帮他调教了白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