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瘦了。”
他瘦得有些让人惊心,但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用,我只好安慰他:“那得好好调养一下,睡眠是休息,食物是能量,吃好睡好身体才能好。”
“嗯,我知道的。”他温柔地笑了笑,“最近也有好好吃,只是亏得多了,得慢慢补。”
“那就好。”我点点头,和他一起往里走。
前面,白栖阳还站在那里,一袭西装挺阔,眉目俊朗,气宇轩昂,目光专注地看着我,嘴边噙着微笑,眼中含着微光。我走过去,他便先叫我:“主人。”我答应了一声,在他肩背上抚摸两下,感觉到布料下紧实的肌肉,突然想到寒假的时候,白栖阳也有一段时间瘦得很厉害,但后来也慢慢补回来了,不仅精气神变好了,身材也更胜以往。
或许是我的动作中带了过多的熟稔,也或许是白栖阳表现得太过从容,叶沂站在旁边愣住了,看着我们半晌问:“凌霄,你们……”
“啊。”我想起寒假前我和白栖阳还是半熟不熟的状态,相处中多有生疏,但经过寒假这段时间的亲密调教,两人的关系早已不同寻常,甚至有了几分私奴的亲密感,也怪不得叶沂会觉得奇怪。但我没有解释,只说“没什么”,并不觉得这种事情需要广而告之,和他解释。
这是我和白栖阳之间的事情。
叶沂的脸色突然白了下去,唇无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
“怎么了?”我看他状态不对,不由问。
“没、没事,突然有点……低血糖。”他扶住吧台,勉强对我笑了笑,声音虚弱。
白栖阳目光转向他,沉默了两三秒,却开口说:“年节时,我太过思念主人,实在忍受不了,便贸然找去。主人很仁慈,愿意怜悯我……疼惜我。”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最后那句话“疼惜我”说得又轻又慢,染着若有若无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