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爱口交。

它更放松,更享受,更游刃有余,可以静静感受柔软的舌头绕着阴茎舔舐的美妙触感,欣赏身下人半蹙眉头、竭力将阴茎吞入口中的淫靡欲态,偶尔小幅度的抽插,还能感觉到喉头软肉剧烈蠕动、挤压揉弄龟头的快感,征服感十足。

白栖阳是跪在我脚下的,以一个完全臣服的姿态,双膝着地,肩膀下压,头颅低垂,艰难地吞吐着我的阴茎。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为人口交,不太熟练,我的尺寸又比较大,所以他舔得很艰难,口里撑得满满的,被噎得眼泛泪光,但他仍然很好地收起了牙齿,一点都没有磕到我,口腔里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阴茎,就着口水的润滑上下摩擦。

好舒服。

原来被口交是这种感觉,纯粹的生理刺激,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多巴胺迅速分泌,快感绵延不绝。我感觉到身体里血液奔腾,耳膜旁鼓噪着心跳的声音,陌生而快乐的冲动席卷了我, 让我忍不住嗓中溢出一声轻轻的喘息。

那声音轻而急促,与我平时说话的声音不太一样,有些沙哑,含着欲念。

白栖阳猛地一顿,随即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整个人激动得不停打颤,一边急促呼气,抬起通红的双眼看我,一边不管不顾,张开口腔让我往他狭窄的喉管里撞。

我的阴茎前端进入了一个极狭窄的空间,四周都是蠕动的软肉,紧紧地箍着我,似乎连前进一分都很困难,但奇怪的是,我竟然能够一直深入,像劈开了一道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山路,一寸寸闯了进去。

快感一下炸开,征服感与舒爽感交织缠绕,烧得我头脑发热,一股肆虐的冲动油然而生。

我主动抬腰,往白栖阳喉咙里插去。他毫无反抗地让出主动权,但没一会儿,就忍耐不住喉咙的生理反应,呛咳着将阴茎吐出,通红的眼角滚下生理性的泪水,过多分泌的口水落在他的下巴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但他仅仅喘息平复了片刻,就又扑上来,围着我的阴茎又舔又吸,像是片刻也不舍得错过,口中含混地问:“主人……您舒服吗?”

“舒服,”我说,声音因为欲望而微微沙哑,“很舒服。”

白栖阳抬起带泪的双眼仰望我,眼神如痴似狂,他看着我,一点一点将怒张的阴茎吞进去,让龟头长驱直入,直直抵到喉口,然后破开那层软肉,在狭窄的喉管中继续前进。白栖阳喉咙里发出气体被挤压的声音,他蹙着眉,竭力忍耐着,让阴茎越进越深,直到无法忍耐,不得不呛咳着吐出。

“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粗,含不完……”他发出含混的呻吟,绕着柱身将口水一点点舔干净,又再次吞进口中。我实在舒服,便没有忍住,在他再次呛到吐出阴茎的时候,按住了他的头,腰身发力在他口中冲撞起来。

被人服侍有服侍的舒服,自己主动也有主动的快感。

白栖阳乖顺地跪伏着,任由我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努力转着舌头迎合我。我没有刻意往他喉咙里撞,但偶尔几次也蹭了进去,在他窒息呛咳之前又退出来,让他缓两秒,再接着抽插。

白栖阳脸憋得通红,只能断断续续的呼吸,大张的嘴角含不住口水,晶亮粘稠的液体不停从他嘴边滑落,混着不断掉落的泪水,显得有些可怜又色情得过分。我的阴茎涨得更加厉害,生理刺激与心理快感交织在一起,愉悦而满足。

在从未体会过的性快感之下,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但这被口腔包裹、舌尖舔舐的感觉实在太舒服,让人忍不住想要延长这种快乐。于是我攥住白栖阳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缓了一会儿。

白栖阳急促地呼吸着,胸肌上下起伏,额头脊背都起了汗水,我注意到他下身的阴茎也已涨得通红泛紫,想来也很想射。他痴痴地看着我,叫我“主人”,我答应了一声,脚尖拨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