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睡在次卧,半夜他烧退后,我就回来休息了。

我懒懒地伸展了腰,穿着睡衣推开房门。外面弥漫着早饭的香味,白粥在锅中咕嘟咕嘟煮着,煎烤培根与香肠的味道在空气中漂浮,凌子忆穿着白衣长裤,从厨房悄悄走出,看我站在门口,愣了愣,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吵醒您了吗?我看厨房有些菜,就想给您做点早上吃的……”

在我的注视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微微发红,垂下了头,露出头顶柔软的发璇儿,脚尖轻蹭着地面。

我有些愣怔。自从外婆故去后,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我没有起床就闻到饭香了。这栋旧房子仿佛已凝固在过去的时光里,尽管张开柔软的怀抱接纳着我,但也维持着旧时的模样沉默无言。

每年寒暑假,这里几乎只有我的声音。

我怔了片刻,心底涌起淡淡的熨帖,脸上不由带了笑,“没有吵到,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感觉怎么样了?”我走上前,摸了摸凌子忆的额头,那里体温正常,已经不发热了。

“我好多了,几乎没有感觉了,谢谢凌神昨晚的照顾。”凌子忆说,脸上泛起阳光明媚的笑容,眉眼弯弯,神态乖巧。

我进厨房看了看,粥已经要煮好了,煎锅放在灶台上,里面的香肠与培根正滋滋作响。我关了火,拿起锅铲将它们盛到盘子里,凌子忆见我动手,忙说:“我来就好,凌神您休息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说:“我来吧,你去坐着,还是个病人呢,要多休息。”边说着边洗了煎锅,将粥舀到碗里,又在烤面包机里放进面包片,一分钟左右,叮的一声,面包烤好了。

凌子忆侧头看着我,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没有去客厅休息,而是一直站在我身边,帮忙打下手,递个盘子、洗个锅勺之类的,很快我收拾好了剩余的早饭,与他一起端到餐厅。吃饭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一下的悄悄看我,眼底藏着明媚愉悦的笑意。

“看我做什么?”我问。

他像被抓包一样,欲盖弥彰的慌忙垂下眼睫,过了片刻才又抬起来,咬着嘴唇笑着说:“凌神,您怎么这么好呀,您真好。”

他笑得像偷吃到鱼的小猫咪。

我说:“哪里好?”

他就说:“哪里都好,性格、长相、为人、态度、还有……还有调教,所有都很好。”

我失笑,心里觉得他多少有点滤镜。过一会儿吃完饭,我与他一起洗了碗,洗漱后坐到沙发上,他就坐在我身旁,发丝微潮,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露在衣服外面的脖颈白皙修长,细瘦的手指轻轻绞着,眼神柔软地看向我,目光依依,带着渴望。

我心底一动,手指摸向他蔷薇花般粉红薄嫩的嘴唇,那里唇肉微微嘟起,触感湿润软嫩,像蚌壳中柔软多汁的蚌肉,柔中带韧,上唇中央凸起小小的唇珠,圆润可爱。

凌子忆先是呆了一下,随即眼中涌起欢欣雀跃的光芒,他近乎着迷地看着我,嘴唇主动张开,伸出细嫩的红舌绕着我的指尖舔弄。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舔舐手指,与之前被白栖阳舔脚的感觉略有一点像,但或许是因为手指的神经更发达,触感更明晰,软软的、水润的,带着微微的痒意。

凌子忆低头,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一边绕舌舔弄,一边上下吞吐,像在吸吮什么不和谐的东西,那双明亮地眼眸从长长的眼睫下仰望着我,目光无辜清纯,然而动作却放浪色情。

他在勾引我。

“想要?”我问,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颊,那里热气升腾,却不是生病带来的虚弱病态的热度,而是健康的、生机勃勃的,透过薄薄的皮肤似乎能感觉到血管中涌动的热血,那是少年燃烧的情欲。

“想,请您调教我。”凌子忆说,眼底涌起水润的湿意,他用双唇抿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