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明确表示自己不接受舐足。
舔脚,本身就是一种调教方式,它不会带来疼痛和伤害,却带有很强的羞辱意味,S常常叫这类喜欢舔脚的奴为狗。
只有狗才喜欢追在人身边,舔人的脚。
可是白栖阳此刻看起来,那么欢喜沉迷,近乎有种瘾君子般的狂热,呼吸急促,身体一阵阵打着颤,舌头用力到皮肤甚至能感觉到些微的疼痛。他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轻轻颤抖,舌头却慢慢地滑到了我的趾尖,舔舐片刻后将脚趾含进口里,轻轻吞吐。
我注意到他胯下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
他喜欢这样,很喜欢。
我又想起寒假前他新给我的意向表,上面对所有调教选项都勾选了“愿意接受”。
他确实是个受虐癖深重的M,我释放了他。
而我,也的确是个喜爱施虐的S,我也喜欢这样。
这其实是我第一次和别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但或许是因为白栖阳此刻的神情太过好看,又或许是温暖湿润的舌尖舔过皮肤的感觉过于美好,我的心底也蠢蠢欲动起来。
他是我的私奴,我是他的主人。在调教时,他属于我,所以我可以在底线之上,稍稍放纵一些。
于是,我将脚踩在白栖阳的脸上,将他的脸踩到地上,轻声说:“好好舔,如果能舔到让自己再射出来,就奖励你。”
我的声音,也终于沙哑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白栖阳番外,这段亲密接触中的白栖阳视角,感兴趣的童鞋可以敲一下~
彩蛋试阅:
在遇到凌萧之前,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心甘情愿、欣喜若狂地去舔另一个男人的脚,还舔得津津有味、情欲焚身,阴茎不受控制地硬起,湿漉漉的滑腻淫水从龟头里不断冒出……
彩蛋内容:
这是第一次,白栖阳和凌萧有真正的、亲密的、直接的身体接触。
他激动得心尖都在颤抖,浑身发软,头脑发晕,像是堕入了绵软甜美的春梦中,不辨今夕何夕。
他太渴望、太渴望碰触主人了。
以往的调教中,主人要么隔着手套摸他,要么用道具,偶尔身体上的触碰,也是隔着衣服和鞋子。有一次在清域,白栖阳被踩到射出来后,眼睛直直地看着落在鞋子上的精液,鬼使神差地问:“我帮您舔掉,可以吗?”
然后毫不意外地被拒绝了。
主人从不要求奴服侍,他总是高高在上的赐予,游刃有余,欣赏着奴在情欲里浮沉挣扎的姿态,神色淡淡。有时候白栖阳会想,主人是不是觉得他太下贱了,不配碰触自己,才会如此不为所动。
他小心地观察过,在调教时主人一直是淡淡的,很少有身体反应,冷静自持,偶尔气氛正好的时候,主人胯下会鼓起沉甸甸的一大坨,但他却没有流露出丝毫让奴纾解的意思,反而神色疏淡,十分平静,等调教结束后,那里自然也就消下去了。
这曾经让白栖阳忐忑又不安,总觉得是因为主人不太喜欢他,才不愿与他亲密。后来慢慢得知,主人在调教其他M时,也从没有让M近过身,甚至很少调教同一个人第二次,他才不禁松了一口气。
如今猝不及防,突然被允许舐足,白栖阳激动难言,肌肉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这仿佛是一个信号,意味着主人对他并不排斥,更意味着……他是第一个,切实接触主人身体的奴。
一想到这里,白栖阳心底就如同火烧,干涸的心田渴望得几乎裂开。
在遇到凌萧之前,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心甘情愿、欣喜若狂地去舔另一个男人的脚,还舔得津津有味、情欲焚身,阴茎不受控制地硬起,湿漉漉的滑腻淫水从龟头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