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所以,这一次能坚持多久不射呢?”说话间,我脚上使力,将他的阴茎踩到了地上,不断踩踏。那里硬得像铁一样,热度几乎有些烫人,缠绕着柱身的青筋也不停跳动,白栖阳几乎立刻就要攀上顶峰。
“五分钟,好不好?”那一刻,我心底涌上了凌虐的快感。
五分钟对白栖阳来讲,太艰难、太勉强了。他本身就很敏感,格外喜欢我碰触他,又刚刚在射精的边缘强忍回去。多重刺激之下,他已经濒临爆发,我却要求他强忍五分钟,他怎么可能做到呢?
白栖阳几乎是哀求地看向我。
然而我心硬如铁,不为所动,细细品味着从心底源源不断地涌出的快感,蛊惑似的低声说:“你能做到的,对吗?你那么优秀,以往的限制射精也都做得很好,这次也能做到,是不是?”说话间,我的脚趾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阴茎,将它踩在地上碾弄,又挑起来,踩到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还用趾尖搔弄他垂落的鼓胀阴囊。
白栖阳喘不上气来似的抽着气,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神着迷又痴狂,“我可以,我能做到,主人,主人……”他喃喃地唤着我,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依赖,好似我是他的救世主一般。
但我没有救他,反而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深渊中,浮沉挣扎。
“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吧。”我打开手机调出秒表,定时五分钟,秒表立刻滴滴答答地响起来,秒数开始跳动。我把手机放在白栖阳可以轻易看到的位置上,脚掌轻一下重一下地乱踩起来。
这次,我并没有特意撩拨他的敏感点,而是随兴所至,想怎么踩就怎么踩,有几下还踩得颇重,引得白栖阳发出痛哼。然而他实在太敏感、奴性太深重、太喜爱调教了,我的命令为他拉出了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他只被允许在红线之下挣扎,这样强迫的氛围反而给了他莫大的刺激,让他阴茎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阴囊一直上提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徘徊在射精的边缘忍耐。
他的表情近乎痛苦,仿佛在忍耐着刑罚,但他的眼神却那么明亮、那么兴奋,看我的目光里全然都是痴迷与甘之如饴。他开始用牙齿深深地咬嘴唇,希望借由疼痛来转移注意力,手指不停曲伸,在地板上抓挠,用力到几乎要将瓷砖抓出印子来。
我用藤鞭点住他的下唇,说:“不许咬。”这么用力,该咬伤了。
他只好松开齿列,嘴唇上印着深深地齿痕,几乎见血。他深深地呼吸,肌肉不停颤抖,眼神控制不住地看向手机屏幕,秒表的声音急速而迫人,但秒数跳动的频率却慢悠悠地,不急不缓。
“主人……主人……”他哀求似的唤我,但却不是在请求我的饶恕,只是将我当作寄托一样,不停地叫着,好像这样他可以好受一些。
我喜欢这个时候的他。
于是我用藤鞭点住他的肩膀,“啪”地一声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子,力道不轻,那里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肿了起来。白栖阳崩溃似地颤抖,喉咙中滚出几声沙哑的呻吟,马眼里也渗出几分白色的痕迹。
他要射了吗?
我垂眸去看,却见白栖阳握紧拳头,狠锤一下地板,咬紧牙关低吼了一声,身体绷得像要断掉,好几秒都没有呼吸,然后竟硬生生地忍住了。
在已经要射精的时刻,凭借意志力硬忍了回去。
真是厉害呀。
我叹为观止,终于大发慈悲抬了抬脚,让他缓了一会儿后才又踩下去。五分钟即将结束时,白栖阳已然浑身泛红,汗水汇成缕顺着皮肤的纹理向下流,头发完全湿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阴茎更是突突直跳,像烧红的铁棍,马眼几次开合,缝隙中蕴着满满的白色浓精。
几乎在秒表跳动结束的同一时刻,白栖阳就低吼着将精液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