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想着,轻轻推了方锦一下,“等一下,我去洗……嗯!……”
方锦像是怕江凌会走一样,紧紧地搂着江凌的腰,喉头放松,一下将江凌的鸡巴整个吃进口里,嘴唇贴着鸡巴根部的皮肤,鼻尖深深埋入阴毛中,脸色因呼吸不畅而涨红,眼睛自下而上的仰望着江凌,眼中满是臣服的意味。
粗大的龟头挤入喉管,软肉收缩碾弄,带来一串冒着火星的快感,江凌闷哼一声,后面的话便说不全了。
一记结结实实的深喉。
江凌喘息两下,哭笑不得,“你急什么?放开我。”
方锦仰起头来,下巴上都是口水,汗水一道道顺着脸颊滚落,睫毛也湿漉漉的,好不狼狈。他像是害怕遭到厌弃的大狗,满脸可怜与哀求,“不洗好不好,我给凌凌舔干净,求求你,想舔……”
江凌看他这副模样,自己都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只是去洗手,我……我想摸摸你的小屄。”他用手指蹭一下鼻梁,有几分赧然。
以他的性格,确实不太容易说出这样露骨的话。
方锦愣住,脸上呆了一瞬,眼神倏然亮起,满是难以置信的喜悦,“真、真的吗?”他甚至打了下磕巴,随后猛地扯开裤子,大大张开腿,露出淫水弥漫、饥渴不已的女屄,“你来摸,给凌凌摸……”他难耐地喘息两声,扶着江凌站起,拉着他的手往腿间放,“凌凌……给你玩,随便你弄……”
江凌止住动作,说:“手上脏,我去洗手。”
“不脏的,”方锦勾住他的指尖,“你来,小屄里面好痒,骚骚的,想凌凌弄……”
江凌被他勾的心猿意马,勉强才克制住,坚持道:“要洗手的,方锦,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要爱护它。”不能什么都惯着男人,随便男人弄。“到时候感染发炎,受苦的可是你。”
方锦眨眨眼,迷茫又懵懂,他真的一点这样的意识都没有。
江凌暗自叹气。
他早就发现了,方锦虽然是双性人,长了一个缠人又漂亮的小花屄,但全然不了解女性生理,最开始的时候,连处女膜在哪里都不知道。据江凌观察,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应当不完整,有阴道和子宫,但大约没有卵巢,因为方锦从来没有来过例假,也不能怀孕。他的性欲,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由雄性激素和睾丸酮主导的。
方锦对这些并不清楚,也没有去探究的心思。在他心里,身下这道肉缝的全部用处,就是伺候好江凌,至于它是为什么来的,要怎样养护,他从没有关注过。尽管每次性事中,江凌将手指或鸡巴插入小屄,都会肏得他欲死欲仙,浑身过电一样颤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但他仍然真心实意的觉得,这个东西,是用来伺候江凌的,他会觉得舒服,是因为他天生犯贱、又太爱江凌的缘故。
方锦从小被当做男人教养长大,生长在男性权威极重的环境中,难免有些大男子主义,甚至直男癌。他会觉得,女人在床上是应该伺候男人的,男人肏女人,天然就对女人有掌控权,尤其是性爱上的掌控权,女人应该听男人的话,男人想要了,她就该敞开腿给男人玩。
到了江凌这里,他变成了“女人”的角色,被江凌肏,给江凌玩,那套对女人的标准就转嫁到了自己身上。只要江凌想要,他就会敞开腿,不论场合;江凌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绝不会拒绝扫兴;对江凌的鸡巴,他又喜又爱,满心崇拜,看到就会腿软,想跪在地上舔。
他全然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更不必提什么自爱、自重了。
他甚至觉得,他是要为江凌守身的,除了江凌,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能碰触属于江凌的女屄。真要发骚了,想的不得了,忍不住了,就只能去求江凌,勾引江凌玩他,让江凌对他胡作为非。
面对这样放纵到毫无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