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滚下泪水来,近乎抽泣。

江凌伸手挑起他的眼泪,疑惑地问:“怎么哭了,不舒服吗?”

方锦痉挛地收紧手指,“别、别停……求求你,凌凌……好舒服……舒服死了……”身体中的快感太过巨大,无处发泄,只好变作泪水,从眼睛中流出,化为淫词浪语,从嘴边溢出。

比身体上的快感更难捱的,是心理上的满足。经年痴心妄想、走火入魔,有朝一日化为现实,方锦如何忍得住?

他的心上人,他渴求无比、放在心尖多年的爱人,终于深入到他的身体,与他肌肤相贴,性器相连。

凌凌在肏他。

单是这样的想法,已经让方锦心神摇曳,入堕魔障。

就算只是贪图他的身体也好,哪怕不喜欢他,凌凌也终于愿意与他亲近了,他们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之一,而大多数情况下,只有恋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方锦着迷地看着江凌,忍不住在心里幻想,他们其实是青梅竹马的爱人,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他喜欢江凌到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步,于是忍耐不住勾引他,用腿间下贱的小屄诱惑他,然后江凌将他抱到书桌上,狠狠地肏他……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也有可能,他们是针锋相对的敌人,但他早已对江凌倾心不已,这一日他落入江凌手中,被发现双性人的身份,便索性彻底放下廉耻,敞开腿勾引他,江凌忍耐不住,于是用胯下粗大狰狞的鸡巴折辱他、惩罚他……

种种联篇的幻想在方锦脑海中起伏,若隐若现,他沉浸在情潮中,浑然忘却了现实。

江凌肏得越发快了,情欲在他身体中堆积,已渐渐接近巅峰。

方锦身下的女屄就像坏掉一样,一直痉挛着收缩,不停地流水,每次江凌撞上花心时,都会一小股春水从他身体深处迸出,伴随着江凌肏弄的鸡巴,被带到体外,弄得下体一片狼藉。

方锦的呻吟声很小,得细细分辨才能听出他哼了什么,“好舒服……凌凌……呜……要化了……下面要化开了……凌凌……”

呢喃混杂着喘息,冲击着江凌的感官。

江凌鸡巴越发硬挺,每次撞上花心的软肉时,力道都是恶狠狠的。慢慢的,那软肉竟像是被他凿松了,半遮半掩地露出含蓄的小口来。江凌一愣,未及反应便直冲那里撞去,瞬间捅破紧致的小口,往宫颈内陷去。

“啊……”方锦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凌凌……凌凌……那里……好爽……”他迷茫地胡乱叫着,只觉快感如潮,小屄中最痒最麻的地方被捅到,一下将他送上了巅峰。

高潮的乳白色阴精喷洒而出,溅满江凌的小腹与腿根,淫靡至极。

宫口抽搐着缩紧,紧紧箍住闯入的龟头,江凌呼吸粗重,再也忍耐不住,在宫口中研磨片刻,便精关一松,精液急射而出。

方锦的身体跳了两跳,又断断续续喷出几股淫水,才彻底软了下来。

“好舒服……凌凌……热热的……”他痴痴地呢喃,久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回神。

江凌轻喘着,将鸡巴埋在湿热的阴道中,待它半软后才慢慢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失去堵塞,从媚红的谷道内缓缓流出。江凌低头看着,过了许久神志才慢慢回归。

他、他竟然……

江凌有些尴尬

,甚至手足无措。

主宰一切的情欲逐渐淡去,理智回归,江凌看着一身狼藉、兀自轻喘的方锦,忍不住后退一步。

在这样随便的时间与场合里,他奸淫了方锦。

虽说方锦心甘情愿,但……也未免太草率了些。

“你……你还好吗?”他轻声问。

方锦的目光一直追逐着江凌,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