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人们提起时,总是怀有猎奇的、异样的、窥私的心理,方锦又不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他背后是煊赫的方氏地产王国,不知有多少竞争对手躲在暗处,等着抓他的把柄。
他怎么能这样不经心?
听到江凌关心的话语,方锦心下稍安,小声说:“没有随随便便,除了父亲,就只有你知道。”
江凌一怔,看向方锦,见他目光认真、神色郑重,才略微放下心,又不免有些奇怪,“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样的秘密,不应该一直遮掩下去吗?
方锦红了脸,他肤色不算白皙,不太容易看出脸红,然而此刻,江凌却能清晰地看到红霞顺着他的脸颊漫延,一路红到脖颈耳廓。
方锦长睫震颤,仿佛十分害羞,声音也小小的,“因为……我想你……想你……”
“……什么?”江凌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方锦一闭眼,心想自己确实就是下贱,反正他在江凌面前已经什么尊严都没有了,还顾忌些什么呢。他拉过江凌的手,放在自己的女穴上,断断续续道:“我想求你弄它……它每天晚上都痒得厉害,总是流水……还很空……凌凌,你肏肏它好不好?”
轰得一声,方锦的话在江凌脑中炸开,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方锦想让自己肏他。
江凌愣了好久,不知该作何反应,“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跟女孩子主动跑到男人床上,邀请男人糟蹋她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方锦小心翼翼地看着江凌,“凌凌,求求你……会很舒服的,我伺候你……”
“不是……”江凌舔舔唇,“你真的想明白了吗?这种事情,你不能一时冲动就……女孩子要自爱的,只有和真心相爱的人才可以……”他心神一乱,就有些语无伦次,忘记了方锦并不是什么女孩子。
但是,就算他不是女人,道理也是一样的。欺/依灵?午;爸爸%午\九(灵H[资源\
方锦不知被哪句话扎了心,脸色有些发白,却仍然固执地握住江凌的手,不让他离开,“我不是女人,不在乎贞操,这种事情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了,不是吗?我愿意让你肏。”
不是因为贞操,江凌想要辩解,无论男女,人都拥有性自由,但这并不是放纵的理由……方锦却截住江凌的话,不让他开口,只自己抖着嗓音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也不喜欢我,但……不是还有炮友这么一说吗?我是男人,你可以随便造我,不用担心会弄坏我,也不用担心怀孕……女人有的我有,男人有的我也有,你想怎么玩都行,我没有别人,身子很干净……我、我想伺候你。”说到最后,方锦声音沙哑,仿佛有些哽咽,又像是错觉。
江凌怔住。
“我、我知道我下贱,你看不上我是应该的,只是……只是,我求求你……求求你……”方锦低三下四,几乎将自己放进了尘埃中。
“你别这么说自己,”江凌说,“你很好很好,只不过……”
只不过性癖与众不同而已,但这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都与旁人不同,只要不危害旁人,他特殊的兴趣爱好便没有人能有资格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