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舔舔唇，小声问：“结束了吗？”表情和语气都十分不舍。

我看了一眼他的胯下，那里早已水迹扩散，一片狼藉，湿得透透的。“嗯，一次发泄太多，容易亏空，对身体不好。”

“……是。”白栖阳低下头，抿了抿唇，却没有从地下站起。

我说：“起来吧，洗手间在那边，去整理一下。”

白栖阳抿了抿唇，膝盖仍牢牢地粘在地上，他低着头，眼睛躲闪着我的目光，嗫嚅着说：“主人……能不能，再多一会儿？我、我还想要……”

我：“……”

白栖阳不敢看我，头垂得低低的，声音也很低，“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身体已经满足了，可心里还是……总想要，怎么也不够……主人……”他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又受惊似地垂下眼睛，“我可以不射精的，把我绑起来，不让我发泄也没关系，求主人……再碰碰我……”

我挑一下眉，若有所思。

类似的话，其实之前叶沂隐约和我提过，是在白栖阳希望延长调教时间的时候，但因为是旁人转述，对这些话也只是随口带过，所以我并没有细想。现在看来，白栖阳对调教的依赖，比起身体，更多的是心理导向。

大部分人喜欢调教，是因为它更刺激，会让身体获得更多快感，习惯了这种花火四射的爽感，再去体验普通性爱，就很容易丧失激情，觉得索然无味。这就像习惯了麻辣咸重口味的人，再吃清粥小菜会觉得不好吃、没味道。

但白栖阳不是，他应该心理上就是受虐癖，喜欢被调教、被压迫、被羞辱、被使用的感觉。他的快感，一方面来自于我对他的直接刺激，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我所做的事情是主人所为，主人与奴隶关系，给了他一个心理情景，所以他会喜欢，会觉得舒服。

既有身体的快感，又有心理的依赖。

换句话说，即便我对他所做的事情没有直接的性刺激，他也会很喜欢。

因为我在“使用”他。

我心里这样想着，觉得该试试，于是对他说：“跪起来，趴下。”

他眼神一亮，似是十分惊喜，仿佛还有些受宠若惊，眉眼都鲜活起来，立刻说：“是，谢谢主人。”他在我的指示下改变姿势，立起大腿和上半身，膝盖微转，侧对着我，手掌撑在地上，手臂抻直，呈跪趴状，脊背笔直地横起来，与地面平行。我踢了踢他跪在地上的膝盖，让他向后挪一点，腰身正对着我，然后把双脚搭在了他的脊背上。

“低一点。”我说。

他立刻弯曲手臂，大腿压低，脊背下沉，停在一个合适的高度。我说了一句“不错”，起身给自己倒一杯水，从一旁拿过电脑，电脑放在腿上，小腿和脚搭在他脊背上，开始更新今天的章节。

码字之前，我看了一下白栖阳的状态。他果然很喜欢，眉目平和，眼里蕴着亮晶晶的光，呼吸声略有些重，但还算平稳，整个人显得很安宁，十分舒服的样子，专心致志地当一个合格的脚踏，并乐在其中。

我于是放

下心，不再关注他，只专心写我的文章，灵感写上来，一时也忘了时间，等这一章节全部写完，我瞥一眼屏幕右下角，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这时再去看白栖阳，发现他身上的欲望重了些，一直在深深吸气，好像是在呼吸空气里的什么味道，阴茎也硬挺起来，胯下鼓出一个包，脸颊通红，汗珠顺着鬓角滚滚而落。但他的身形并未移动一分，脊背连丝毫颤抖都没有，以至于我刚才在写文过程中，甚至都忘记了脚下垫着的不是沙发或椅子，而是一个人。

一个受虐癖深重、渴望被调教的人。

他看起来并不难受，倒像是起了情欲，却又不急着发泄，而在享受情欲渴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