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凌子峰与他的妻子另育有一子,是什么会让他们放弃亲手养育、关系亲密的亲子,选择一个早年放弃、不受待见的弃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况我也不贪恋凌家财产。

这次,连凌子峰都有几分诧异,“你考虑好了吗?”他问。

“当然,”我说,“如果只有这一件事情,那我已经回答,请两位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提前祝新年愉快,告辞。”

我站起身,把小猫放到地上,去前台结账。凌老爷子迈着老当益壮的步伐追上来,喝道:“凌萧!”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你母亲当年做梦都想嫁入凌家,成为凌家主母,她生下你也是为了入主凌家,如今凌家要接你回去,你却要拒绝?”

他那个语气,好似我应当诚惶诚恐、感恩戴德一般。

他看我,终究只是在看母亲的孩子,而非凌萧。

我终于失去了耐性,冷冷地看他一眼,一下将他定在原地。那样的目光,我一般只会用来看奴隶。

高高在上?气势压人?

呵!谁还不会吗?!

我推门走出咖啡厅,凌子峰紧走几步追上来,还待再说什么,却突然顿住,目光诧异地看向另一侧。

不远处停了一辆路虎,一个长得很高、身型纤瘦的男人站在车旁,怔怔的看着我。他大约有一米九以上,肩宽腿长,眉目俊朗,脸上有些胡茬,消瘦得厉害,脸颊的肉都凹陷进去,颧骨突出,一双黑眉又浓又长,眼里遍布红血丝,目光却亮得吓人。

“白总?”凌子峰诧异道。

彩蛋内容:

“我伤口痒,请您揉一揉。”夜深人静,烛光摇曳,灯火昏黄,受伤的人玉体横陈,赤裸裸地躺在棉被上,胸膛处缠着层层叠叠的纱布,遮住了骇人的伤口,一双长腿却分毫无遮,并在一起相互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上盈了一层润润的光,好看得紧。

人说灯下看美人,平添艳色三分,果真不假。

白青喉结滚动,“伤口痒是在长肉,你且忍一忍。”

“忍不住,”那人蹙着眉尖,又细又长的手指勾住白青的指尖,引着他往伤口上按,“求求您,赐我欢愉。”

“上次,伤口都裂开了,”白青沙哑道,“你就不疼?”

“疼得魂儿都飞了,舒服得紧。”那人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男人,只扭曲着纤细修长的身体,化身淫浪痴缠的狐狸精,竭尽全力地来勾引眼前人,让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大力揉捏,弄疼自己。

话本里常说,深山野岭中会有修成人形的精怪,深夜敲开书生的房门,化身美人,痴缠勾引,引书生清心乱动,沉溺情欲,好采阴补阳,增益修为。白青觉得,这故事之于他,虽不中,却不远矣。自那日出门踏青,偶然于河边捡到这位身受重伤的公子,并在一次换药中不慎碰疼了他,他就堕入了这男人织成的绯色情网,日日被他勾引着胡作非为。

男人自称东方,不说来历,也不说去处,只笑得浮艳,痴痴绵绵,伸出白嫩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后颈,软着声音说,“咬我,用鞭子抽我,折磨我,弄疼我,让我出血,求求您。”

白青过往单纯,未经人事,实在拒绝不了这风月诱惑,便不可自拔地陷了下去。

他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纱布粗糙的表面,东方仰躺在床上,目光莹莹望着他,红唇开合,“奴骚得很,这会儿已经不行了,主人您看,”他分开腿,两腿间的孽根已经挺立起来,“这废物,竟然敢冒犯主人,请主人责罚。”

白青把手伸过去,圈住那挺立的孽根,狠狠一握,“私自硬起,”他沙哑道,“是该罚。”

“啊”东方痛叫,阳根受疼,立刻萎蔫下去,他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在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