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难言之隐》,是之前构思的太子与书生的故事,刚一开文读者便纷纷留言,“大大终于回来啦,撒花!”中午我会自己做午饭,下午睡一觉,然后看个电影或弹弹钢琴,要不就听着歌四处乱逛,偶尔会给文章加更,晚上要煮汤喝,看看专业书,躺在被窝里打游戏。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安闲悠哉。

然后突兀的,在腊月二十八那一天,我抱着一捧鲜花回家时,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里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但眉目冷厉的老人,他挑剔而严厉地打量我两眼,冷声问:“凌萧?”

我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