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人还挺多,说与我气质相合。
“唉……长得帅,成绩好,气质佳,能力强,没天理呀。”另一个同学坐在我旁边,撑住下巴,仰天长叹。
我们是在教室上专业课,课堂的间隙,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话,有些吵。
“我听说,主席想让你留任学生会?”那人问。
“没有,”我说,“现在离换届还早。”
他笑:“老师那么喜欢你,你要想当下一任主席,肯定能当上。”
我摇摇头,另一个同学插口,“其实也好,校草当主席,回头我们的招生宣传片就用你哈哈。”
我无奈道:“没有校草,不要乱说。”
“哎呀,大家都知道的嘛,你这张脸,不出道可惜了听说,庄晓飞对你告白了?”
“女生告白不罕见,被男生告白,凌公子还是第一次吧。”
“哈哈,谁让他一直不谈恋爱,大家都开始怀疑他的性向了。”
“话说,你不会真打算和男生试试吧?”同桌转过头来,笑盈盈地看我。
“不会,”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八卦。”
说话间,上课铃敲响,老师走上讲台,说:“都看考试安排了吧?还有半个多月,抓紧复习……”
教室里顿时哀嚎一片。
过了元旦,一月中旬学校期末考试,考完试就会放假。大二课程很多,除少数几门课可以交论文外,其他都要闭卷考试,这些天我一直在图书馆复习,到那日周末去清域时,才想起忘记告诉叶沂和白放假的事情了。
寒假我会回家。我家在南方一座小城,经济不算发达,但风景秀美,人文气息浓郁,生活节奏很慢,我在那里跟着外婆长大,前几年外婆因病去世,只剩我一人,但每年我都会回去,扫墓,上香,住一段日子。
清域依旧很暖和,空调很足,又有地热,温度俨然暖春。叶沂和白见我进门,不约而同地站起身,迎上来。
“来啦,冷不冷?”叶沂伸手,接过我脱下的羽绒服外套,笑着问。他今天穿了一件棉白色薄卫衣,领口开得有些大,露出了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刺青玫瑰,头发没有做造型,软软地搭在额头上,像是刚成年的大学生,青春逼人。时光对他似乎格外优待,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只有眼角一点笑纹,显得格外温柔。
我说:“还好,又下雪了。”
“嗯,今年冬天雪多,你路上要小心,”他说,“晚上天暗,如果不方便回去,就在这里住一晚,有房间,都很干净。”
我摇头道:“谢谢,不用。”
叶沂笑了笑,不再说话。走上二楼,调教室的门一关,就只剩下我和白两人。白似乎瘦了一些,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眼睛亮亮的,蕴着光。调教室的温度更高一些,可以让人把衣服完全脱掉,赤身裸体也不觉得冷,白解开风衣扣子,抬眼看了我一下,又垂下眼去,慢慢把衣服脱下来,回身挂在衣架上。
他穿了一件白衬衫,布料很薄,略有些透,紧紧地包裹住线条流畅的肌肉,胸肌凸起,腹肌分明,透过单薄的衣料,可以影影绰绰看见挺立在胸肌顶端的乳头,小小的,褐色的,若隐若现;西裤也偏紧,束住长而笔直的腿,黑色布料的包裹下,后臀显得又紧又翘。
……有些色气。
这是不同于纤细轻盈的另一种美感,肩宽胸阔,腰腹紧实,肌肉饱满,轮廓清晰,力量感十足,荷尔蒙喷薄而出。
纯粹的男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