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确实好久。

“我可以替你说一说,”叶沂垂下眼睛,心绪莫名,“但能不能行,要看凌霄的意思他以前的调教,也很少有超过半小时。”

“当然,多谢。主人如果有条件,可以尽管提。”

叶沂淡淡地笑笑,“好。”

凌霄什么都不缺,也无所求,虽然答应了白的请求,却没有提条件,甚至拒绝了他支付的高额佣金,只按俱乐部调教师的价格,意思一下地拿一点微不足道的钱。

真是让人连讨好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叶沂也算得偿所愿。

凌霄下午三点到俱乐部,晚上七八点钟离开,算来,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去除调教一小时,叶沂能和他相处四小时左右。

半个月,四小时,相较过去的相见时间不定、见面只能聊几句,已是好了。

至于代价?

叶沂不觉得那是代价。

凌霄那样的S,有几个奴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08 小小少年 又乖又浪 抽鞭子失禁

吃过了饭,我去漱口,叶沂和白把餐桌收拾好,再一起下楼。

这时清域已经开始迎客,一楼光影喧嚣,音乐不停,人群熙攘,很是热闹。从我接了白的调教后,每隔一周的周日都会出现在俱乐部,大家已经渐渐习惯,甚至摸出了我的行动规律。

果然,在我走下楼后不久,一个男孩就期期艾艾的凑过来,害羞又拘谨地向我打招呼:“凌神好……”

我点头,有些无奈。这个男孩叫凌子忆,是我之前一次表演调的小M,当时他应该是第一次,纯粹的新人,没有被其他人碰过,所以我弄过他一回后他就上了心,一直来找我,曾经去俱乐部外堵过我,想让我收他做私奴,被拒绝后虽然没有多做纠缠,但之后每次我来清域,都能碰到他。

凌子忆这个名字我隐约觉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说过,却又想不起来。叶沂说最开始他每天都会来清域等我,后来发现我固定时间过来后,他才也固定下时间,每次见到我都是小心翼翼地问好,然后红着脸问:

“您今天……需要叫M吗?”

……我一般拒绝。

主要是我本身不是那种需求强烈的类型,对BDSM更像是玩玩,纯粹放松,所以在调教完白后,就没有太多心思再去叫别的M。

凌子忆每次被拒绝,都会很失望的低下头,吸吸鼻小声说:“这样啊,那打扰您了,对不起。”他鞠一躬,然后默默走到角落里,整个人垂头丧气、头顶阴云,仿佛被打击得很厉害,但他从不走远,也不去找别的S,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从清域离开。

然后下一次,他又会小心翼翼、满怀期待的问我,眼神紧张又拘谨,手背在身后,牙齿咬住下唇,脚尖在地上轻蹭,似乎很害怕,却仍然鼓起勇气询问……然后再次被拒绝。

这么多次,他仍然不放弃,倒让我有些不忍心,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他。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别的S,他就抿起嘴唇笑,颊边旋出一个米粒似的小酒窝,低垂的长睫如同震颤的蝶翅,簌簌而动,“我……想当您的奴,不会找别人。”

乖巧又懵懂。

今天他也如往常一般,小心翼翼地询问,眼睛从下往上透过睫毛的缝隙轻轻看我,眼神无辜,水润润的,像林间初生的小鹿,黑白分明,清澈见底。他的眼中,依然有期待、有害羞、有拘谨,却没有多次被拒后的阴暗与怨怼。

算起来,得有五六次了,每次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但下一次他依旧会来询问,或者说请求。

俱乐部其他人还会看他笑话,毕竟他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个敢纠缠我的人,上一次我来清域时,就曾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