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白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转头张望一下,发现我们后快步走来。
叶沂微微一顿,脸上的笑落下去一点,但很快又再次扬起,嘴角凝出彬彬有礼的弧度,“白先生。”他打招呼。
“叶先生。”白点头,应了一声,然后拿眼睛看我,“……凌先生好。”
我找沙发坐下来,随口说:“叫我凌霄就行。”离开调教台,我一般很少拿腔作势。
白似乎没有洗澡,只是简单地擦拭了一下,汗迹已褪,但透过衣领的缝隙还能隐约看到一点油笔的红痕,影影绰绰,欲遮还休。他抿一下唇,顿了一会儿,说:“还是尊敬一些。”
叶沂就笑,也坐了下来,对他说:“白先生坐吧,凌霄和我说了一下你的情况,他的意思是想和你之前的调教师谈一谈。”
白一愣,看向我,我点头。
他张了张嘴,最后却没有说什么,只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沉默地看我。叶沂让工作人员上了水果鲜切盘,然后问我,“你喝什么,还是丝袜奶茶?”
我说:“下午刚喝完一杯,不了,给我杯水就行。”
“哪能让凌神在我这里喝白水,”叶沂笑眯眯,“刚好有蓝莓,给你榨杯蓝莓汁?”
“这个季节,还有蓝莓?”
“你来就有了。”叶沂含笑睨我一眼,面对白时,却又恢复了温和有礼,“白先生喝点什么?”
白抿了下唇,下颚线绷得有些紧,简短意赅地说:“一样。”日:更,耽美7一零=5"八.吧_5九?零'
叶沂笑眯起眼睛,点头。
我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
错觉吗?
不过没有容我多想,很快台上灯光大亮,一位身材娇小、玲珑纤细的女孩走上台,手中拎一条狗链,链子另一端牵着一只跪爬在地的人形犬,它有一头浅金色的大波浪长发,胸大腰细,身材很好。
表演调开始了。
“那就是Lily,”叶沂说,“大学毕业后就签了我们俱乐部,很喜欢这一行。”
“她调女奴?”我有些意外。
“男女都有,不过她更喜欢女奴一些,男奴在她那里地位更低。”
Lily手里拿着皮鞭,在奴背上抽了一记,留下浅浅的红痕,奴手脚并用,很快爬上调教台,端正的跪好了。两人身上衣服都很少,一样的黑胶胸衣,下身没有穿内裤,只套着黑丝长袜,穿亮钻高跟鞋,嘴唇涂得艳红,视觉冲击力很强。奴带着狗耳发箍,身后甩着一条蓬松的尾巴,应该是肛塞,她一岔腿跪开,腿间剃净毛发的女阴就露了出来,引起台下阵阵口哨声。
我说:“平时看男人还好,现在看到女孩子跪上去,穿的还这么少,总有种聚众淫乱的感觉。”
太欲。
虽然SM与性密不可分,但它并不是单纯的性。
叶沂笑着说:“这种事情,界限本来就很难把准。好在这两年风气开了,大家接受度都比较高,只要你情我愿就好。”
白没有看台上,也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我,眼神很专注。我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便问他:“怎么了?”他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开口,怔了一下,略显仓促地移开目光,摇头说:“没什么,对不起。”他低头道歉,但过了片刻,目光却又悄悄转了回来。
我其实早已经习惯别人的注视,见他无话,也就不再关注,把目光放回台上。Lily抚摸两下女奴的头发,拽着她的发丝迫使她仰头,低头与她接吻,随后解开她的胸衣,扔下台去,右手满满地握住弹出的乳房,手指抓揉,把玩捏抚。Lily涂着很鲜艳的红色指甲油,镶着碎钻,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白皙的乳肉水一般从她指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