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安远王好了这许久,竟对府中半点风声不露,岂不是想独占好处?所谓以己度人,便是如此了。

庄明煦想,若是将来诸事挑明,怎么也得等他自立门户之后,若是来年春闱顺利,便不远了。

这样想,他更要好好读书,不可懈怠。

他摸着段玉泽的长发,默默无言,两人不说话,气氛却全不尴尬,反而有难言的温馨,有那么一瞬间,段玉泽恍惚觉得两人心意相通,庄明煦也是爱他的,只是那感觉转瞬即逝,段玉泽抓了几抓,都没有握住,不禁怀疑是否是错觉。

良久,庄明煦轻声说:“你若不愿成亲,眼下形势太热,不是好事。不如闭门谢客几日,旁人观你态度,自然心中明了都是聪明人,无需将话说得太明,不留余地。”

“嗯。”段玉泽乖乖点头,手指缠绕着庄明煦的衣襟,垂眸含羞道,“我……我也不是不想成亲,只是不想和别人成亲,”他挑起眼角,小心翼翼地看一下庄明煦,咬住下唇,“若是……是你,那怎样都行。”

庄明煦失笑,“好,不过得等我春闱中了再说,否则太委屈你了。”

段玉泽喜欢他,自然是喜欢他这个人,不看中地位权势,但流言蜚语生来带着一双势力眼,双方地位若相差太大,在外人眼中便变了味道,总带着几分攀附权贵、不相匹配的意思。

庄明煦希望,他们的感情是受人祝福的,像陛下与大将军一般。

段玉泽听懂了庄明煦的言下之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良久才欢呼一声,凑到情郎眼前,一叠声问:“真的吗?真的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庄明煦双目含笑。

“明煦!”段玉泽喜不自胜,“你怎么这么好!”他揽住庄明煦,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脸颊脖颈,欢喜不已,口中喃喃,“明煦……明煦……”叫着叫着,话语中便带了些别样的味道,缠绵悱恻,欲语还休。

“下面……湿了,”段玉泽贴在庄明煦耳旁,向他耳孔中吐气,“明煦,你疼疼我吧……”

庄明煦的手顺着段玉泽的脊骨摸下去,“怎么疼你?”

段玉泽呼吸渐渐急促,脑中浮想联翩,尽是淫秽色情的不堪之事,他攀住庄明煦,双腿绞紧,不自觉地相互摩擦,“你、你玩玩我……把我绑起来,吊起来,肏我……好不好?或者……掐住我、强暴我…

…狠一点……让我舔你,给你吃鸡巴……你想怎样都行,随便你对我怎么样,弄我……”

庄明煦便笑,拖长声音道:“那可不成。”

“……明煦,”段玉泽抬头,拽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哀求,“求、求求你了……好明煦……我想要,小屄好痒,好空啊……你玩玩我……”

庄明煦掐住段玉泽的下颚,让他转头去看更漏,段玉泽顿时泄气。是了,庄明煦每次歇息只有两刻钟,时间已快过完。

庄小公子抚了抚衣袖,从容道:“你知道我的,不容易泄身,若听你的,怕一个时辰都弄不完,只能留到晚上了。现在,不如听我的。”

段玉泽一怔,呆呆抬头,庄明煦低下头,吻住他的耳垂,含在口中吮吸,然后顺着蜀锦王袍的广袖摸了进去。段玉泽身体一顿,轻轻抽一口气,然后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嗯……明煦……嗯啊……好、好舒服……”

庄明煦的指尖在细腻嫩滑的皮肤上游走,一点点攀爬,掠过上臂,拂过肩膀,钻入前襟,握住微鼓的胸乳,缓缓揉捏,力道越揉越重。因是双性人的缘故,段玉泽胸前不同于寻常男子,并不是结实的肌肉,而是软软的、小小的鼓起一团,平时并不显眼,但却敏感异常。

庄明煦指尖陷入嫩乳,揉捏抚弄,五指收拢又放松,乳肉顺着指缝溢出,满满的,滑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