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要不要点脸啊。”

“就是。”

他们一堆叠在一起,将车窗堵的严严实实,就为了看一眼长官的八卦。

诺维尔曾经是军部最被同情的少将,新婚燕尔便犯了罪,被剥除了一身的荣誉不说,还面临着流放的结局,军部提起他,无不扼腕叹息,但后来峰回路转,少将突然就回了军部,当时不少军雌还背着长官下注,压诺维尔还能在第一军待多久。

林恩依稀记得,当时压注比高达50:1,因为大家都熟知雄虫的秉性,也都知道少将有很大的概率还得回教管所,甚至不少第二军第三军和诺维尔有过节的虫翘首以盼,就等着他彻底跌下神坛的一天。

年少成名,履历辉煌的诺维尔是军部最耀眼的宝石之一,若能亲眼见证他跌落尘埃,摔得支离破碎,想必能成为茶余饭后的一大趣谈。

但是少将没有摔下去,他的雄主接住了他。

还在第一军服役的雌虫或多或少听说了楚辞的大名,知道他喜欢开一架紫茄子飞行器,在军部门口来去,知道他为了诺维尔来了军部两次,知道他赦免了雌君所有的罪过,两虫还在食堂手拉手吃饭。

如今楚辞的名字流传之广,在第一军内部已经和诺维尔并驾齐驱。

故而今天来接少将,军雌们都想看一眼楚辞长什么样子,这才全部挤在了飞行器的一边。

他们看着雄虫和雌虫一起从家门出来,少将提着箱子,而楚辞穿着暖色调的高领毛衣,站在齐腰的秋海棠里,身姿修长,五官俊朗。

他看诺维尔的时候神色柔和地滴水,在离别时,他张开双臂,将雌君抱进了怀里。

“嘶”

林恩等虫欣羡中叠着点嫉妒,眼巴巴地盯着下头,飞行器里发出了一阵‘嘶’的声音。

然后在他们酸溜溜的视线里,诺维尔忽然上前一步,吻上了楚辞。

他们先是嘴唇微微磕碰,再是位置反转,楚辞从被动接受到主动索取,最后将诺维尔按在了门上,等到一吻暂歇,他们还不愿意分开,唇瓣贴着唇瓣,楚辞将手放在诺维尔的后脑,微微摩梭着少将月光一样的长发。

林恩与同事:“……”

他们吻的那么用力,那么浑然忘我,仿佛空中的这架飞行器不存在。

飞行器内部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角落中率先传来一个声音:“……卧槽。”

起飞的时间到了,诺维尔挥别楚辞,上了飞行器。

他在靠窗的地方坐下,擦了擦窗户上的雾气,楚辞没回屋,还站在花园里,军用飞行器的窗户都贴了防窥膜,外头是看不见里面的,诺维尔便坐在那,隔着玻璃描画楚辞清俊的眉眼。

林恩和战友手忙脚乱的操作飞行器,谁也不敢往诺维尔身边凑,他们被诺维尔这个描窗户的行为搞得浑身难受,眼观鼻鼻观心,都坐在椅子上装鹌鹑。

林恩偷偷瞄了一眼诺维尔的唇角。

诺维尔冷淡回望。

林恩收回视线,低头玩光脑。

光脑上是一则聊天界面,正是被楚辞吓到的林秘书。

林恩以前是林秘书的直系上属,两虫还有个七拐八绕的表亲关系,所谓一表三千里,两虫平日里几年没说一句话,直到那天林秘书一脚铲坏楚辞的草地,这才颤颤巍巍的给表哥发消息。

林秘书:“表哥表哥,你知道诺维尔少将的雄主叫什么吗?”

林恩少将:“叫楚辞。”

林秘书怀揣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

他一时也不知道是‘同事是个高阶雄虫’让人震惊,还是‘他刁难了一只高阶雄虫’让人绝望,将光脑丢到一边,开始无语望青天。

而现在,林恩少将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