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往茶室的方向走去,但曲夏依旧没跟上来,艾尔文微微片头:“嗯?”
“你说的不对。”
曲夏道:“你说的不对。”
他注视着艾尔文的背影,固执的重复了一遍。
“这不是应得的,无论你做错了什么,都没有人有资格鞭打你,训斥你,让你跪在地下室里足足三天,这不是应得的!”
“根本不是!”
忤逆,逾期未归,这都是什么狗屁理由?
还失仪,皇帝吗?
艾尔文侧身,他看不见,但能大概感知到曲夏的位置,两个人隔着五米远遥遥相对,仿佛在对峙一般。
片刻后,艾尔文道:“你太年轻了。”
他转身:“跟上来吧。”
他们一路进了茶室。
阳光透过屋顶的磨砂玻璃洒下来,在檀木桌椅上晕出柔和的光斑,曲夏却觉得发冷。
他一言不发,艾尔文提壶,他也提壶,艾尔文倒水,他也倒水,艾尔文行云流水,他则在旁边东施效颦。
茶艺中有个概念,即首道茶不喝,是用来洗去尘土,沥干茶叶的涩味,要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