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口刚好有菜市场,就去买了点东西。”
楚修笑了笑,将袋子放下:“雌父,我虽然和楚滇说要你来照顾我,但是这些事情你没必要做,吃饭可以点外卖。”他指了指凯里的手臂:“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吧?”
昨天凯里开飞行器的时候左手就姿势扭曲,今天好了一些,却也没完全正常。
凯里摇头:“没关系。”
楚修递给他一张体检单:“你的自愈能力好像出了问题,我刚刚帮你预约了医院体检,如果你方便的话,下去一趟吧。”
凯里接过体检单,上头有不少昂贵的项目,他一愣,雄虫已经帮他拉开了大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快去吧,刚好是医生上班的点。”
凯里神色复杂的走了出去。
在他身后,楚修哐当关上了门。
他给凯里开诊疗单据的时候没多想,反正伊西斯给的钱有多,他大雌父又倒霉撞上了雄父那样的人渣,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但是现在,他无比庆幸开了这张单据。
这意味着,他能名正言顺的让凯里出去,和伊西斯共享这个小公寓。
公寓租的匆忙,面积不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家具也布置温馨,楚修提着塑料袋进了厨房,打开砂锅开始煲汤。
很多人不知道,Cointreau做的饭比他调的酒更好,只是前世的那些客人没有一个吃过他做的饭,因为楚修每次都推说不会。
对楚修而言,调酒是工作,做饭是生活,他喜欢酒液缓缓混合叠出口味层次的感觉,也享受食材在蒸煮煸炒下变得软烂的过程,但但他不喜欢将工作掺入生活,这才屡次推脱。
他将鸡肉用料酒浸泡去腥,焯水后铺入砂锅底,加入虫草花和生姜,然后开小火烹制。
要想汤清澈透亮,就得文火慢煮。
伊西斯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
他躺在陌生却柔软的床上,身体被柔软的被子簇拥,茫茫然不知今夕何年。
激素水平的骤然变化带来了近乎昏厥的效果,如同喝醉了酒,伊西斯记得他失控,记得Cointreau控诉的眼神,记得Cointreau带他回了家,还记得少年无辜柔软的眼神,他的身体也还记得当时的感受,但是更多的,他想不起来了。
Cointreau用了手,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