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而肮脏,背上发烫的、火辣辣地痛。

“莫延。”

“嗯?”我惊醒过来,那些都是错觉而已。腰上的痛楚已经轻了一些。

“早饭我熬了粥,吃一点吧,我端进来给你。”

很久没有吃过的中式早点摆在托盘里,白粥、切开的咸鸭蛋、小鱼干、两份半根的油条。

我突然有点头晕。这种普通不过的早餐在中国店里不难吃到,但我几十年来从来都不碰,看都不去看,那样的东西让我牙酸。

我没能拿得动筷子,咳了一声,用手扶住额头。

“莫延,你不吃吗?”

太阳穴更加隐隐作痛,我真的不想再听见别人这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