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存在,完全没再有人敢跟我搭讪。

我一时门可罗雀,完全没行情可言。

而这尊阻碍我桃花运的瘟神却是怎么也赶不走。他似乎不理解”拒绝”这个词的意思,也感觉不到被摔电话被破口大骂的打击。何况我一掀桌子,露出暴力倾向,”刷”地就有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脑袋,唉。

幸而这位老大本身是比较宽容的,只要我不露出攻击意图,保镖倒也不会亮枪,于是我只能在嘴巴上刻薄他,过过嘴瘾。

这样”火辣辣”地来往了快有一个月,不知道那条鲈鱼是怎么跟踪到我的住址的,居然还追上门来。

能躲的掉我也就躲了,假装家里没人。

但一来舒念好客,二来我也怕那俩保镖又掏出枪来二话不说”PIAPIA”把门打出两个洞,事后又得修理,所以不得已的时候也只得放他进来。

还好上门拜访的时候,鲈鱼老大倒还是尽量做出一副良民面孔。甚至发现有小加存在后,第二

次他便带了礼物来,以吓人的笑容去哄小朋友。亏得小加神经比我还坚韧。

另外需要一提的是,自从住在舒念家里以后,我才知道柯洛每周固定会打一次电话来,和舒念聊一些零碎的家常,近来天气冷暖之类,事无巨细地汇报一切琐事。

我在一边听那唠唠叨叨的充满老年人气息的对话,都听得都不耐烦,谢炎居然很大方,不以为意。

而我硬气得很,尽管摸准了柯洛来电的时间都是周五晚上七点至八点之间,但从来不会过去接那个电话。就算舒念问我”有什么要和小洛说的吗”,我也必然意志坚定地摇头。

只是他们通话时间的长度,会有那么一点点,轻微地影响到我当晚的心情。

那种感觉我很难以形容。于是打电话跟林竟探讨,

林竟说:”心如刀割?”

屁,哪有那么夸张。 只是一点点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