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惊恐道:”啊……那个不错的啊,很舒服……”

“你对这些也太不敏感了吧?完全不够GAY。”

他这种细腻敏锐的类型,本该像我在LA的那几个狐朋狗友,说起保养和时尚,理论一套一套的,相当在乎自己的腰围臀围,勤于健身,大跳太空舞,把自己扭成麻花。

“起码也要有情趣一点的内裤嘛。”

“咦……”他有些无措,微微脸红,”我不太懂那个…”

“你真的是同志吗?”

谢炎似乎只要衣服容易脱他就没意见,在一边插嘴:”他不一定是同志,他只爱我一个男人而已。”

这种欠抽的话说出来,舒念的反应居然是露出高兴的表情。

我瞪着他:”你平时的娱乐是什么?”

“呃,看书,打扫,做菜……”

“打扫也叫娱乐?”我拍拍他肩膀,一脸淫笑道,”周末跟我出去,带你去很有趣的地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娱乐。”

谢炎满头青筋,丢下杂志,像只弓起背的猫:”你敢!”

我一天到晚怂恿他老婆去寻欢作乐,他快抓狂了。

舒念忙劝阻:”算,算了,我也不需要娱乐的……”

我和谢炎对瞪,毫不示弱:”你别以为把他关在家里,让他缺少交际,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没有危机感!”

谢少爷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他就是爱我,听我的话,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没错,谢大少全身是刺,我没法拿他怎么样。不过……

“嘿嘿嘿。”我捧住舒念的脸,淫笑着朝他慢慢逼近。

房间里的空气也慢慢凝结成固体,在我”啾”地亲了他嘴唇一下的时候,终于爆出好几条裂纹。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谢炎彻底暴走。

我得意洋洋,扬长而去看你还敢跟我作对。

隔天起床吃早饭的时候,我发现舒念又习惯性驼背了。看他走路时两腿微微哆嗦。恩,看来昨晚真激烈啊。

舒念边往四个杯子里倒热牛奶,边被我不怀好意的眼光看得窘迫不已。

“喂,做了几次?”

舒念受惊之下差点把杯子都打翻了。

“你这么虚弱,是爽的还是痛的啊?”

舒念瞬间面红耳赤,耳朵里几乎要犹如火车头一般扑扑地喷出白烟来了。我想答案应该是前者。

“都在床上?有没有洗衣机啊,阳台之类的场所?”

“没,没有……”

“别这么小气嘛,你看我单身很久,好歹说点让我分享啊。”

这个老实人犹豫了一下,嗫嚅道:”椅子里……”

“客厅那张扶手好高的?”

舒念头都抬不起来了:”嗯……”

哦哦哦,有情趣,真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以后我坐那个椅子恐怕要想很多。

他们俩的恩爱不是别人能插得进去的。我想着柯洛的单恋,有点幸灾乐祸的快感。

爽,他就白等一辈子去吧。窗外的阳光真好啊。 至于我自己,不想也罢。

晚上我去酒吧逍遥,S城虽然没有我如鱼得水的Narcissism,但凭我敏锐的嗅觉,要找到同类的聚集场所也不难。

这家BAR的酒还不错喝,来玩的人也算顺眼。

只要不把眼光死锁在鲜嫩美少年身上,我要找一两个模样尚可的人来打得火热,是很容易的。

老子又英俊又潇洒又有才,钱也不少,这么有男人味,多讨人喜欢,瞎了眼的才会错过我。

今晚运势很不错,在吧台前搭讪与被搭讪了五六个,但因为我没有过夜的意向,到最后也只得拿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