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讲座散了场,一小姑娘拦着他,红着脸嘟嘟囔囔地说不出话,尚楚内心默念三遍“对祖国栋梁要有千万分的耐心”,笑眯眯地问她:“怎么啦?”
没想到小姑娘和受了惊的兔子似的,一溜烟跑了。
晚上回了家,白艾泽正要把他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口袋里掉出一张粉色便利贴。
“尚警官,我是梅梅,我的手机号是1862736999,微信号也是这个。”
白艾泽沉思片刻,拿着便利贴去找尚楚兴师问罪。
尚楚正在床上打游戏,一头雾水地反问:“我怎么知道梅梅是谁?”
当晚,白艾泽把这位梅梅留下的粉色便利贴贴在床头,掐着尚楚的腰从后面撞他,尚楚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被白艾泽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的嗓子都哑了,最后白艾泽抵着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问他:“梅梅?”
“没有梅梅,只有白白,”尚楚大口大口地喘息,艰难地说,“你......你动啊......”
第二天上班,尚楚坐都坐不住,后头一碰到椅子就疼,导致他现在患上了梅梅PTSD,一听这名字就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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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偏偏没看出尚楚不对劲儿,一个劲地挤眉弄眼:“想起来了吧?梅梅啊是我侄女儿,人可好了,长得也不错......”
尚楚头都大了,哭笑不得地说:“我说叔,我听出来了,你是要给我做媒啊?”
“那有什么不好的嘛!”老张一拍手,“你是个没啥信息素味儿的Omega,我家梅梅是个beta,不绝配嘛!”
“是不错。”白艾泽在一边淡淡道。
“不是!”尚楚义正言辞,“别胡说啊!我只热爱工作,天地可鉴我心永恒!”
白艾泽眼神玩味地挑了挑眉,尚楚一个头两个大,恰好黑猫“喵呜”叫了一声,他赶紧转身弯腰去逗猫。
“早啊喵喵,吃了没,昨天一天没见着我,想我没?”
老张养的是只野猫,在外头不知道流浪了多久,有次城郊公园起火,被隔壁消防队从火灾现场救回来的,送老张这儿养着。说来也奇怪,这母猫没做绝育,脾气躁的不行,谁摸它就咬谁,偏偏就对着尚楚乖的不行。
尚楚在它下巴上挠了挠,它舒服地眯起眼,仰面躺下,露出粉白的肚皮。
尚楚拍拍它柔软的小肚子,笑着说:“等会儿再来陪你,你乖,哥哥早上有大事要办。”
他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烧麦,故意在猫咪眼前晃了晃,小猫还以为是喂给它吃的,张嘴就要咬,尚楚眼疾手快地把烧麦塞进自己嘴里,猫咪长长地“喵呜”了一声,恹巴巴地趴回窗框。
尚楚恶作剧得逞,畅快地笑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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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sir早,尚警官早,我没迟到吧?”接待员小桃拎着挎包匆匆小跑进来,便喘着气边看表,心有余悸地回忆,“今天公交上不知道谁带了瓶Omega信息素,味道冲的不行,司机刚好在易感期,差点儿引起交通事故。”
“没迟到,别急,”尚楚给小桃递了张纸巾,弯着眼睛说,“迟到了也没事儿,这个月全勤我给你补上。”
小桃接过纸巾擦了擦汗,抬眼见着尚楚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跟前,一双水蒙蒙的桃花眼看谁都盛着款款深情,虽然明知道尚楚平时就是不着调爱扯淡,她还是被哄得脸颊一烫:“真、真的啊?”
“真的啊,”尚楚耸耸肩,从塑料袋里摸出一根油条,笑眯眯地问,“吃早饭了没?”
白艾泽最烦他这副招猫逗狗的模样,见着谁都要瞎撩拨几下,于是冷冷地打断这两人的互动:“他刚摸了猫,没洗手。”
尚楚:“......”
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