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然一愣,恍惚又恍然。
忽然明白了,为何千年后的徐离陵,也任她怎么说也不听,却总是能在她真不行前适时停下。
此刻她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迷迷蒙蒙间看到明窗散出蓝辉,心想这般折腾,也只过了一夜?
那确实也还好。
他确实懂她的承受能力。
无论千年前还是千年后,停下时都只让她觉着想睡,脑中也飘忽晕眩,不会感到不适。
床榻上的被褥湿漉漉的,早就被扔到一边去。只剩赤·裸的温玉床,也不会硌人,睡着很舒服。
半梦半醒的,莺然感到徐离陵抱她去了浴房清洗了番。之后没回通和殿,就地在寝殿歇下。
悠悠醒转时,莺然下意识去看那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