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吹了口气,蝴蝶翅膀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
沈妄的瞳仁是血色的,浓红如浆,也如醇厚的鸽血石。只是此刻眼中的血色晕染开来,瞳仁扩张得有些不正常,连眼眶都是红的。
“疼吗?”她的心尖好似被谁揪了一把,在他的眼尾轻轻按揉了两下,脸颊贴了上去,确实能感受到以双眼为中心不断扩散的热度。
沈妄静静地被她搂着,像只安静的小动物。但是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祁棠把他搂了一会儿,有点忧心道:“冰敷能缓解吗?我去给你找冰袋来。”
他却蓦然收拢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脸埋在女孩饱满的胸口,闷闷的声音传出:“不准去。”
空气寂静,四下无言。
“你很不开心,是因为眼睛疼,还是因为……”纤细的手指轻轻把他垂落的黑发捋了上去,“你的头七要到了?”
祁棠以前为了调查他,去拜访过很多次他家以前的佣人,她清晰记得对方说过,失踪的小少爷回到家中是在生日那一天。
他的生日,就是他的头七。
她翻了办公室收集了学生信息的资料薄,沈妄的生日还有七天。俞玉说每年这个时候他都要请长假,而在很多民俗和传说中,死后的七天都是一段特殊的日子。
头七又被称为回魂日,说亡魂会在第七天回到家中。可对沈妄来说,似乎什么地方都不能算他真正的家,没有家的厉鬼又能回去什么地方呢?
她发呆间,被他抓着手臂蓦然按在了墙壁上。后背也撞了上去,叫她有些吃痛。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惺惺作态,装出很关心的样子?”他冷冷地说。
“沈妄……”
她刚张开口,一个吻就不由分说地落下来,比起吻更像是撕咬,很快,她就尝到了自己口中的铁锈气息。
沈妄的手指从她裙子底下摸进去,没几下就把她摸出了水,连内裤也没褪,抬起她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祁棠发出一声低喘。没有迎合,但也没有拒绝。
阴茎抽插着水润的穴道,因为身高的差距,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迎合,同时还得分心注意虚掩的房门外有没有人进来。
“轻一点……你的眼睛没事吗?”祁棠问。
她能感受到他的脸颊埋在自己肩膀上,温度灼热。那是他冰凉的体温中唯一滚烫的地方。
被深顶了数下她就失去了力气,有点站不住,人也往下滑。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膝弯之下,把她抱了起来,抵在墙上肏。
从前他还知道循序渐进,但这一次却又重又急,祁棠抱在他后背的手指蜷缩起来,攥得他的T恤皱皱巴巴。她的衣领也被蹭开了,洁白丰满的乳团随着肏弄的节奏荡漾,被他衔着内衣边缘没遮住的乳粒咬弄。
没坚持多久祁棠就潮吹了,水液顺着交合之处淅淅沥沥滴在地上,像谁弄洒的一地水。
高潮时收紧的穴道让他的抽插变得艰涩,但他还是硬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顶开了穴道尽头的小口,阴茎的大部分都插进了湿润的子宫深处。
就这样把阴茎埋在她温暖的子宫里,性器依旧是坚挺的,但他停下了动作。
“沈妄?”她的脸是潮红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想说能不能先放我下来,借着微光看了看他的脸庞,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瞳仁中的血色洇晕到了极致,甚至从眼眶中蔓延出来,汇聚成一条触目惊心的血泪,在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
“你根本不喜欢我。”
他面无表情地道:“不拒绝我只是因为可怜我,和可怜路边那些猫猫狗狗没有区别……”
“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只要你的爱。永远